稱職,但是最起碼不會連我歸來這件事都不過問一下,他不在家裡等我,那麼一定就是在醫院這邊,可是到現在為止我都還沒有見到半個人影,這點很可……”吳祖條理清楚地給李君博將話頭兒接過來講到。
還沒等李君博麼,那吳祖好似又想起了什麼又補充道:“你別誤會!我不是說你可疑,我指的是我師父他老人家不在這件事。這可是在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就算他再忙也會將手頭的事情放一放,將我徹徹底底地教訓一遍,他這才會心安,這都成習慣了,要是不聽見他老人家那劈頭蓋臉地一頓臭罵,我……我還真睡不著覺呢!李兄你說我是不是犯賤呀?”
“額……呵呵……怎麼會呢!你可真開玩笑,令師他……他可能真的有急事走開了吧!他沒有留下什麼訊息什麼的嗎?”李君博一咧嘴,相配合人家的冷幽默來笑一笑,可是卻發覺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趕緊將話題轉移開來,以舒緩自己的窘態。
“那也是我:_從你這兒知道的,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吳祖忽然又換回那副冷冰冰地模樣問道,就彷彿剛才那種表情是在冷包子冒熱氣一樣。
“額……,我也只是比你早進到那間屋一步而已,還沒來得及……”李君博當然知道人家在懷什麼,在問自己什麼,所以人家的話剛問完,他就如同編排好的一樣,趕緊將自身給騰了出來,像是避瘟疫一樣,生怕一個不注意就將自己給捲進另一個漩渦中。
只是他忘記了,他越是這樣說,換作平常人越是會懷到他,因為他當時就那麼站在現場,用句時髦地話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