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那真地不能說。只要一說出來就不靈了。並且現在這完全對自己有利地局勢立刻就會改觀。甚至他還會有危險。要是換作你。你會說嗎?
說道這裡不免要順便解釋一下華子怎麼能在突然之間來個大翻身了。這其實也沒什麼好令人費解地。因為從華子在那殺陣裡面看出那些綠色地東西根本不是法術。而是一種鎮唬開始。他就明白了這是有人在背後操縱這一切。而那最有可能地一定會是和那謝永年、陳大年等人嘴裡地幻鬼王有直接地關係。這樣才能說得通。
所以華子當時就留心了,也在暗自琢磨著既然是鎮唬,不管它怎麼去千變萬化,聲勢怎麼的唬人,就一定有破解之法,可是還沒等他想出辦法來,就因為自己多說了一句話,而被那奴兒姑娘莫名其妙地弄到這裡來了。
這讓華子認為那貌似忠良的奴兒師姐,應該和那幻鬼王是一夥的;可是當他認真分析後,又覺得那樣的可能性不大,因為就說是邪魔外道可以藉助秘法上到人的身上,已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要上了一個高等天師的身,那得需要多大的能力呀?簡直不可想象。要是真有那樣的能力還不如親力親為來的痛快些呢!何必徒添那麼多煩惱幹什麼。
所以華子在認真分析後,將那個可能完全給否定了。其實就是瞎子也看得出來,那奴兒姑娘要是存心害他,大可不必費那麼多的周折,在先前的接觸中她有好多的機會可以完成的,例如給華子傳法術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一個小小的法術過去,那麼華子也早就去應該去的地方報道了。只不過現在的華子眼裡,因為大家都這樣那樣的忽悠他,讓他的心早就豬油蒙心了,本來很簡單的事情,一到他這裡都被看得很複雜,這也是事情曲折的根本。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華子在否定那個推論之後,將矛頭直接轉向了一直被陳大年等人掛在嘴邊的幻鬼王。恐怕也只有那個傢伙才有這等能力,才能不動聲色地將自己掠來這裡。而眼前這人經過華子的細心觀察之後,發覺那傢伙的眼神和自己先前遇到的瘋子有所不同,這才使得華子能夠確認眼前這人就算不是幻鬼王本人,也應該有著莫大的關聯。
那麼接下來的問題就明瞭許多了。不管他是誰,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按理說自己的身體應該還在謝永年幾個那裡,有他們幾個大牌天師在,想在他們眼前神不知鬼不覺地將自己就這麼抓來絕對不可能!可是自己卻這麼般真實地站在這裡,(華子自己假裝伸懶腰,偷偷在背後掐過自己一下,感覺到很疼)這些又該怎麼去解釋呢?這個難點就像是亂麻一樣,攪得華子找不清東南西北。
既然有了慮,那麼華子在假裝聽那瘋子胡說八道的時候,腦子裡自然而然地會想這想那了,還是那句老話,凡是未知的東西才是最恐怖的,鬼怪這東西就是這樣,你越是不明白,就越是想知道個究竟,越是害怕它,眼睛就越是想看看到底拿東西是什麼樣兒,這都和人的天性有關,華子當然也不會例外。
只不過華子除了想弄明白那些未明的因果之外,更多的是想脫困於此。說實話,就算是誰老是這樣被一驚一乍地嚇,也早該厭倦了這些東西了,哪怕前途中有著數不盡地金銀財寶,超脫世外的寶物也不行。這還要拜陳大年等人所賜,使得華子已經厭倦了這種既危險又不好玩的遊戲。
不過華子能夠在這種情況下將局勢改觀過來,讓那‘瘋子’在自己的地盤上狠栽了一跤,卻也是受的人家的啟發。
第一百五十五章:以幻治幻
僅華子能從本來是壞事的事情裡受到啟發這件事,本果迴圈的,因既是果,果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就是因。世間萬物都有著兩方面的因素,這點咱們在以前早就說過了。
正如陳謝兩人含糊不清地解釋給華子聽那些一樣,都是為了讓華子這個將要擔當重任的超級菜鳥,去更多的明白他所不到的東西。而華子直到被人掠來這等異境中,理智地去分析眼前的形式,這才晚覺晚知的稍稍感悟到人家的一番苦心。
同樣,這裡雖說是異境,但倚著華子的認同,這裡的起點也是姥爺先輩所佈下的大陣裡面,自己應該還被算在那個殺陣的範疇之內,只不過這裡是一個同位的空間罷了。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為什麼自己會感覺到疼,而這裡卻確確實實地不再是那殺陣裡面的場景,更不是如同奴兒姑娘所期盼的那樣,這是自己先前的夢境之中。別的他還沒能看出來什麼,關於這點他還是能肯定的。
而剩下的那種可能,就只剩下這裡或者那殺陣裡面出現的那些鎮唬有所可了。尤其是那些綠色的東西,可能迷惑自己眼球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