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的身上,並且還是閃現陣陣地紅光,就好像那已經被點燃的**包,眼看就將要爆炸一樣!果然還沒等那黑魔有所反應,只聽砰砰……幾聲過後,那些被謝永年打出去的符,都在它身上開了花,空氣中立刻瀰漫出一股子什麼東西燒焦了味道。
“我師兄果然好手段!這手以天女散花的手法打出的驅魔符玩的就是漂亮!真擔心這個小卒子抗不過我師兄的法術呀,奴兒師姐你說我有沒有必要傳音給他,讓他假裝落敗呢?免得咱們藉機激發那小子潛力的計劃泡湯呀!”陳大年蹲在地上壓低聲音對著同樣隱蔽起來的奴兒說道。
“也不盡然吧?謝老這手兒花裡胡哨的看起來蠻好看,就是威力差了些,如果再能加上一張天雷符做引,或許效果會好一些。咱們還是等等再看吧!”奴兒姑娘煞有介事的說著,就像自己在這方面有多老城,有著無可比擬的話語權似得。
“啊……?天雷符?您就別鬥了,整個咱們這一界有誰敢像您那樣呀?那可是高階符,煉製起來破費力氣不說,成功地機率低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您那樣使用簡直就是在……那個……那個用世俗地話來說怎麼著?噢……對了!您根本就是在燒錢,和……咳咳……”陳大年滿嘴噴著吐沫星子說的正起勁兒,忽然間卻瞪大了眼睛,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陳大年說話噎到了嗎?當然不是!他之所以會那樣,是因為他看見了絕對不可思議的一幕。
就在剛才,那環繞在黑魔周圍的煙霧忽然散去,露出了那傢伙的本體。照理說在謝永年那無比犀利的攻勢下,它本來應該早已面目全非了,可是那傢伙除了眼睛有些發紅之外,根本就沒事兒一般。這怎麼能叫陳大年不去驚訝呢?
謝永年所釋放的法術連帶符被兒姑娘那麼一說,別人也許不知道其中的道理,絕對會先入為主地認為謝永年的這一手並沒有實質的效果,多半也就是投石問路地樣子,去試一試那黑魔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有沒有辱沒黑魔這個聽起來就彆扭的名號。
而實際上卻不是那個樣子的,恐怕除了陳大年以外,就連那自命不凡的奴兒姑娘都不知道,謝永年一上來就下了黑手,將自己壓箱底的絕活都抖了出來。
說實話這一招也是謝永年新近才領悟到的絕技,那些花活兒本來就為了讓敵手麻痺大意而特意做出來的假象,真正厲害的卻也早已掩藏在那其中,兵法有云: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出奇才能制勝。就是這個道理。
所以當謝永年也看清人家在自己這樣地殺招下,竟然一點點事情都沒有,其驚訝程度絕對要大過腦筋差不多都要短路的陳大年,當然更要比那手腳都已經不知道放哪裡好的華子,還要驚詫上幾千幾萬倍。
“道由心生,理從心來!佛陀轉世,借法渡靈……破!”謝永年畢竟是天師級別的箇中高手,見自己撥出全力不成,慌忙間立刻身退了幾步,雙手卻在剛剛釋放了道家法術之後,又將佛家真言念動了起來。
一時間莊嚴無比的佛號聲四起,從謝永年那張嘴裡出來的佛號,就像長了翅膀的飛蛾一樣,閃耀著讓人睜不開眼的金光,漸漸在空中組成了一個個巨大的罡字,就像那一把把利刃一樣,紛紛飛向了黑魔。
“無妄佛界……呀!我師兄怎麼好端端地拼命了呢?”陳大年的嘴因為接連地驚詫,根本就合不上了。
“拼命?哼哼……如果我猜的不錯地話,你師兄這叫明智,如果等那傢伙緩過神來,那才叫糟糕呢!嗯……!這樣的打法才有些意思。不錯……不錯!要是是那柳無華能夠像謝老這樣想,估計咱們地大計不說馬上就能成功了,至少也成功一半了!”奴兒摸著潔白如玉的下巴,微微揚起螓首這樣評價道。
“你……?你這根本就是在幸災樂禍,是在看我們師兄弟地笑話,明明知道我們就這些低微的法力,還要拿我們取樂兒!你到底是安得什麼心呀?”陳大年忍不住心頭的怒火,將那奴兒姑娘臭罵了一頓道,“我去幫忙!管他什麼狗屁激發的,我師兄的命沒有了,你拿什麼來償還?”
陳大
後,將手中的陰陽鼓一抖,那玉色的鼓槌正好敲的陽面上,叮……的一聲鼓響傳來,之間那淡淡地薄霧突然間散開了許多,那陣靈就像是受到了召喚一樣,竟然在瞬間加快了腳步,帶著那一紅一綠兩隻早已登開的大眼向這邊走來。
“呵……?這可是奇了,明明是你們師兄弟自不量力的想要奪得秘寶,好去解除上古流傳下來對你們的詛咒,非要用盡甜言蜜語將我拉來墊背,怎麼說講起來卻成了我是來看你們熱鬧了呢?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