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呵呵一笑,道:“這也是有的,不過,前面的事蠻有趣。一群賈族族人,還多是長輩,因為在外面吃喝嫖賭,欠下鉅債。
結果這會兒子,被人威脅著,轉頭上門來逼宮,散步惡毒的謠言……”
說著,卻見賈政和賈璉二人從門口處進來。
眾人看到賈璉臉上未盡的淚痕和恐懼,心中紛紛一沉。
賈環卻笑著招手道:“正好,來來來,二哥,你來給老祖宗說說。
說說你是怎麼欠下人家錢莊鉅額的銀子,然後人家又是怎麼讓你當內應,來罷免我的賈家族長之位,驅逐出賈族族譜,置我於死地,再換你們來當這個寧侯的。
來,好好說說,呵呵……”
賈環說的風輕雲淡,賈母卻震驚的看著賈璉。
其她人也都屏住了唿吸,捂住口,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賈璉面如死灰,跪倒在地,哭道:“三弟,我……我真的沒有想罷免你的族長,也沒想要逐你出賈家,更沒想殺你啊!”
賈環眉尖輕挑,眼中閃過一抹悲色,道:“那……奮武侯府的二管家,去你那金屋藏嬌的小窩裡,尋你何事,嗯?”
此言一出,眾人的臉色再一變。
先是擔憂的看了面色鐵青的王熙鳳,然後又齊齊看向賈環。
旁人不知道賈環與奮武侯府的關係,家裡人又怎會不明白?
她們看到賈環眼中閃過的那一抹悲色,心疼的眼圈都紅了……
“說!!”
最愛一團和氣度日的賈母,在這一刻忽然怒了。
她臉色慘白,眼神震怒,指著賈璉厲聲道:“你三弟說的可是真的?鏈兒,你也黑了心了,要害你三弟?!”
賈璉大哭道:“老祖宗,孫兒真的沒有啊!”
“那溫家的管家找你做什麼?”
賈母厲聲質問道。
賈璉猶豫了下,方道:“奮武侯府的二管家,是……是想,是想等三弟壞事了後,和我……和家裡合作……”
賈母等人聽不大明白,賈環卻有些明白了,他淡淡道:“他是想要我那些方子吧?”
賈璉哭喪著臉,點點頭,道:“三……三弟說的是,他們就是想要家裡白瓷的方子。他們說,就算三弟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