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分寸。可我們這些小輩,就不要在裡面瞎摻和了。
我們正值年輕氣盛的時候,出手也沒什麼分寸,容易出事,也容易被人利用。
況且,奔哥和風哥還有博哥,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當初義父出事,也是奔哥和博哥陪我們一起去相助。
如今也是眾兄弟一起去建立功業。
斷不可因為別人的挑唆,就壞了情分,哪怕日後不那麼親密……
所以,如今我雖然不能出頭,但卻不能允許我們這些小輩鬧的不像話。
伯孃和乾孃,你們回去對那些人家說,他們家的孩子在兵馬司衙門裡都好著呢。
我會派郎中去好生給他們接好骨頭,再幹兩天義工,就放回去了。
還能真把他們怎麼著不成?
另外,伯孃、乾孃,權貴圈裡的誥命們,你們也都幫忙看著點,不要四處折騰樹敵。
好些事,就是壞在婦孺手中的……哎喲!”
郭氏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只會女紅的內宅婦人,可是真正過了七品的大高手。
她聽到賈環的話後,臉色有些發紅,似她便是賈環口中那些壞事的婦孺一般,羞惱之下,一個健步上前,揪住賈環的耳朵轉了圈,見賈環討好告饒後,才哼了聲鬆手,又敲了他腦袋一下,轉身對賈母道:“太夫人,晚輩就先告辭了,府上還有一堆誥命在等訊息呢!”
說罷,也不理張氏,拔腿出門。
一身豔紅耀眼的大紅裙裳,如火一般。
張氏也起身,瞥了郭氏的背影一眼後,上前幫賈環揉了揉耳朵,卻又捏了捏他的臉,方轉身對賈母一福,道:“太夫人,晚輩也告辭了。府上那些誥命不知道理,晚輩還要回去安撫一二。”
說罷,也不要賈環送,就出門而去。
“唿……”
等這兩個誥命中的大佬離去後,賈環輕輕唿了口氣,看向賈母,道:“許是知道我不在東府,兩位長輩便直接來擾了老祖宗。下回讓東府直接留住她們,再來尋我。不好再擾老祖宗的清靜……”
賈母笑道:“這有什麼打緊?只是,這一個二個的都尋你……我怎麼聽著,你夾在裡面,有些出力不討好?為她們著想,她們還不領情?”
賈環笑道:“怎麼不領情?老祖宗放心,這兩家不是旁人,當以自家人相看。孫兒也不全是為了他們著想,也是為了咱們自己著想。
這兩家一旦鬧翻臉,便是軍方兩大勢力的衝撞。
一旦大起衝突,很容易失控成仇。
到時候,孫兒夾在其中,更為難。
所以盡力控制吧……”
“三弟還真不容易……”
王熙鳳在一旁感嘆道。
和尋常誥命相比,她也算是難得精明能幹的。
一身大家子氣,不遜鬚眉。
可和郭氏、張氏之流相比,地位眼界就都要低上太多。
方才,竟沒有她插口的份。
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聽到王熙鳳的話,賈環笑道:“這不值當什麼,這一波里,咱們賈家穩坐家中,應該不會被波及。過了這一波,天下差不多就能徹底太平了。”
“太平好啊!和和氣氣的,最好!”
賈母感慨道。
賈環笑了笑,忽地對王熙鳳道:“二嫂,邢姑娘的親事準備的怎麼樣了?王世清是我手下得力大將,要好生準備下。算起了,二嫂還是邢姑娘的孃家人,添妝的時候,可不能小氣了去。
哦對了,上回收了咱家西邊的幾處大宅子,選一處出來,作為女方的落腳地,從那裡送邢姑娘出門兒。”
賈母忙道:“鳳哥兒,這事你不要忘了,幫你三弟辦好。我這裡還有幾件好東西,你拿去給邢丫頭壓箱底吧。”
王熙鳳笑道:“哪裡就要老太太出好東西了?媳婦再寒酸,幾件長臉面的首飾還是能拿出來的。您就放心吧!
再說了,真要沒有,我還不會去三弟那裡要?
他那裡的好東西,連公中庫房都快盛不下了!”
賈母聞言大笑道:“我看你早就眼饞了,環哥兒,你可守好了你的東西,不可讓這破落戶給叼了去。”
賈環笑道:“二嫂喜歡只管去拿便是,值當什麼?昨兒幼娘從宮裡回來,又帶回來兩車。”
賈母聞言,喜道:“幼娘這孩子,我最喜歡。本分老實,不猖狂。還有一手好針術,乖巧懂事的緊。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