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輕輕的白了賈環一眼,嗔道。
賈環仰頭望蒼穹……茅屋頂,他認真想了想後,還是搖了搖頭……
“叔叔啊!”
秦可卿沒好氣的嗔了聲,道:“蓉哥兒與榮國府,已為第五代相隔,血脈早已遠矣,哪裡就會相同嘛。”
見賈環連連點頭,她才放過,抿嘴一笑後,又正色道:“媳婦想與叔叔說的事,便是這點呢。
非媳婦不知廉恥,勾引叔叔。
媳婦亦讀過《女戒》,知道女貞為何物。
只是,實是媳婦不僅與蓉哥兒無夫妻之實,那夜他轉身離去之時,便是連那夫妻恩義也斷絕了。
媳婦心中,與他再無關隘。
媳婦雖然出身輕賤,卻絕不願委身於那等無膽男人。
縱然是婦人,也比他強些。
而後,媳婦才在府中,常聞叔叔在外威名軼事,不懼權貴皇親。
在家又善待姊妹,孝敬老太太。
實乃世間第一等的好男兒……
媳婦方才動了凡心,做出這等無顏之事來。
還望叔叔莫要輕賤我……”
看著一雙動人心絃的幽幽妙目哀求的看著自己,賈環深吸了口氣,看著秦可卿,道:“可卿,過來。”
秦可卿聞言,站起身來,一步步,挪移到賈環跟前,怯怯道:“叔叔,你要作……哎!”
秦可卿話沒說完,人就落入了賈環的懷中,口中剛輕呼一聲,就被一張大口,霸道的堵住了!
……
賈環從草堂出來時,業已子時末刻。
回頭看了眼茅堂窗幾前倒映的人影,他微微一笑……
又看了眼附近幾處,暗藏青隼守衛的地方後,他大步離去。
回到靈堂內堂,見除了寶珠仍舊在那裡唱戲一般的哭泣外,只有董明月負手而立,站於窗前,觀窗外殘月。
而她手下的赤雀、白鵠二人,卻不見了蹤影。
賈環忽然有些心虛,心中生出許多愧疚來。
他走到董明月身邊,誠聲道:“月啊,你心裡若是不舒服,就罵我幾句,踹我幾腳吧。你別憋在心裡啊……”
董明月轉過頭,看著賈環一張欠打的臉,卻忽然抽了抽嘴角,眼中露出一股笑意來。
賈環見狀愈發心驚,顫聲道:“月啊,你沒氣壞吧?”
董明月回頭看了眼瞠目結舌的寶珠,俏臉微紅,轉頭羞惱的看向賈環,道:“環郎,你胡說什麼?我又豈是妒婦?”
賈環也不知是腦子抽了,還是前世瓊瑤餘毒復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