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後世的吸。毒一般,待在佛經世界中,對其中之人也是一種享受。
若非必要,甚至都不願出來。
果不其然,來了沒多久的邢夫人,只在榮慶堂坐了稍許,見賈環來了後,便起身告辭了。
而那幾位年長的嬤嬤們,也因畏懼賈環,也跟著紛紛告辭了。
待她們都走後,賈母好笑的看著賈環,道:“都是你做下的好事,憑白無故總拿罰銀子嚇她們。看看她們一個二個,都唬的跟什麼似的。”
賈環哈哈一笑,道:“老祖宗這話可冤枉孫兒了,孫兒多咱罰過她們的銀子?”
見賈母板起臉來,賈環這才想起,乾笑了兩聲,道:“您說賴嬤嬤啊?嗨……這都早八輩子的事了,再說,當初是因為她那幾個兒子不像話,貪的著實過了些。家裡的做派,倒比主子還氣派。盛銀子都要幾個房子……”
“行了行了!”
賈母聽著也不舒服,既恨她從孃家帶來的下人不給她長臉,也不想再聽一遍這醜事,所以就揭過這一茬,抱怨道:“車軲轆子話說了一遍又一遍,忒沒趣了些……對了,你今兒不是去辦大事了嗎?辦的如何了?這麼晚才回來……”
賈環聞言,頓時眉飛色舞道:“老祖宗,我都等急了,您怎麼才問啊?”
“噗嗤!”
在軟榻一旁給賈母捶腿的鴛鴦聞言,頓時噴笑一聲,見賈環給她擠眉弄眼,卻羞紅了臉,情意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後,自覺身子有些發軟,忙垂下了頭,不敢多看……
這眼前的人兒啊,真是讓她愛煞了去!
賈母似沒看到這一對小兒女的互動,笑道:“如此可見,是辦成了?”
賈環忽然哈哈大笑道:“當然辦成了,八。九不離十!老祖宗,孫兒費了多大的勁,付出了多少代價,連那血都不知流了多少,到今日,總算是要建大功了!
準葛爾汗國即將滅亡,成為大秦的準葛爾部!
再加上收復了西域的萬里河山,老祖宗,孫兒的國公之位,觸手可及矣!”
“當真?”
賈母聞言,驚喜莫名道。
一旁鴛鴦,更是痴痴的看著神采飛揚的賈環,甚至都忘了給賈母捶腿。
賈環“砰砰砰”的拍著胸口,保證道:“自然當真,今日孫兒把準葛爾的金珠大長公主都說暈了!老祖宗您瞧好吧,最多三日,孫兒就能建此大功!到時候,嘎嘎!咱家又得祭祖嘍!
老祖宗也可以跟榮國老祖說一句:吾孫始類祖矣!”
這孫子也是,說笑就說笑,非拐到煽情點上,一句話說的賈母都哭了出來。
不過,沒等賈環再調整策略哄好賈母,就聽外面一陣腳步聲。
外面走廊上的丫鬟們,齊齊在跟賈政行禮。
賈環面色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他就是為了不讓賈政告狀,被賈母教訓,才匆匆前來表功。
沒想到,到底碰一起去了。
不過,當他從軟榻上站起來,看到從大堂門口處走進來的賈政,身旁還跟著蘇培盛的身影,賈環的面色一怔,心裡升起一抹不妙……
……
神京城郊,鐵檻寺。
青龍於一半山坡地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賈家的這座家廟。
以及,在家廟後面那一大片墳地。
臨山傍水,的確是片福地。
在墳場中,有一座新墳,格外吸引他的注意。
看著新墳前的白幡未散,供品未撤,青龍的眼睛微微一眯。
在他身後,還站著數位身著夜行衣,連面部都蒙著的黑衣人。
均是他最心腹的手下。
今天這次任務,對青龍而言頗為重要。
在皇太孫身邊,他終究不能算是自己人。
因為他是黑冰臺的青龍,而黑冰臺,只屬於太上皇,和皇太孫無關。
所以,贏歷才會自己組建了一支耳目,名喚“青龍衛”,雖然是以他的名字為名,還號稱是以他為首領。
但實際上,這支青龍衛和他沒有一絲關係,他甚至不知道這支隊伍裡有哪些人。
之所以叫青龍衛,除了給太上皇一個交代外,還有一個用處,那就是用他來擋槍。
對於此,青龍沒有任何辦法。
說到底,他不過是皇家的家奴。
他想要保住地位,或者說,想要活下去,唯一的辦法,就是體現他的用處。
這也是他為何甘冒忌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