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付鼐再次正色道:“三爺,是我們族中的老薩滿,他老人家曾是先榮國極好的朋友……”
賈環聞言,想了想,好像是聽他們說過有這麼一回事……
賈環皺眉道:“他就是直接跟你們說,讓你們投靠我賈環,然後你們就投靠過來的?”
付鼐搖頭道:“薩滿臨終前,只告訴我們,尋找真正的主人,改變族人漸漸悽慘的命運……我等求問,何人為真正主人。
他老人家說,府中將有大變,身賦異象之動者,可為人主。
當時,府上唯有三爺您,生有異象……”
賈環瞥了眼掙扎著爬過來重新跪起的李萬機,道:“你就是用這等狗屁不通的話,說服了李萬機?然後和那群瘋子聯合起來,害我榮國一脈的戰將,坑的我屢屢被動?”
李萬機嘴角還在流血,他氣息有些微弱,賈環如今何等力道,一怒之踹,沒要了他的命都算他僥倖。
李萬機氣弱道:“三爺,奴才……奴才非豬狗不如的畜生,如何……如何敢背叛三爺?”
賈環看著素來重用信任之人,到了這個地步,還在狡辯,眼中殺意大盛。
每每想起寧至和謝瓊二人的死,賈環心中都如刀絞。
若非這幾個狗奴才,這兩位榮國一脈最忠誠的大將,如何會如此毫無價值的隕落,還都是被他親手斬殺……
眼睛的眼睛浮滿了血色。
這是最可恨的背叛!!
然而,就在他忍不住想拔刀將這三人剁成肉泥去餵狗時,就聽付鼐繼續道:“若只是如此,我等再怎樣愚魯粗蠢,也不會輕易相信那些人的話……”
賈環聞言,眼睛一眯,道:“還有何事?”
付鼐道:“是……第二任薩滿,也是我族中,最後一任薩滿,再次獻祭了自己……
他老人家,其實自上一任薩滿獻祭之後,就一直都在默默的獻祭。”
賈環皺眉道:“你以為,這些荒謬的鬼神之言,能取信於我?”
付鼐搖頭道:“若只如此,非但取信不得三爺,也取信不得大總管,連奴才自己都不會信。
但是……薩滿卻畫出了這些……”
說著,付鼐從懷裡掏出一疊有些發黃的畫紙。
他小心翼翼的展開後,遞給了賈環。
賈環接過紙張後,瞥了付鼐,見他和李萬機還有納蘭森若目光都有些期盼的看著他,似想讓他趕緊看那一疊紙,看完了,他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