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帳子。遙遙的看著。
此刻見一大隊氣勢洶洶的宮帳軍開來,哪裡還敢看熱鬧,一個個尾巴夾緊鑽回各自的帳子……
“就是這裡。”
吉布楚和指了指分給賈環的那頂坑裡的破舊帳子,大宰桑抽出刀上前,一刀劈下,將整座帳子劈成兩半。然後眾人便看到空空如也的帳子。
鄂蘭巴雅爾的臉色愈發白皙了,眼神也愈發的凜冽冰寒。
匆匆跟來的烏仁哈沁看到這一幕後,再也支撐不住身子了,滿臉淚水的癱倒在地……
為什麼?
烏斯哈拉,為什麼?
就在大宰桑身上的氣勢臨界到爆發的邊緣時。他身邊的一名宮帳軍忽然上前,走進帳子裡用手扒了扒,又嗅了嗅手,忽然起身對大宰桑道:“大宰桑,他可能不是兇手。這裡曾發生過廝殺,有血跡。”
大宰桑聞言,猛然回頭,看向那名宮帳軍,沉聲道:“達日阿赤,你能確定?”
達日阿赤點點頭,道:“可以確定,血跡還沒有完全凝固。”
大宰桑回頭道:“去把周邊帳子的札剌兀都帶來,再把領事官叫來。”
十數個宮帳軍一起出去,過了一會兒,宮帳軍帶回一群面色蒼白的札剌兀,嘎魯也來了。
大宰桑看著他們,沉聲道:“你們可曾看到過這裡發生過什麼?”
眾人沉默。
大宰桑再問:“你們可曾看到過,聽到過這裡發生的事?知情不報者,五馬分屍!”
眾人聞言,不禁打了個寒顫,不敢再沉默。
其中一個蒙古札剌兀走上前跪下,顫顫巍巍道:“大宰桑老爺,夜裡的時候,從這裡傳出一陣慘叫。不過……不過小人膽小,沒敢出來看。”
大宰桑聞言,點點頭,又道:“還有誰聽見了慘叫?”
陸陸續續又走出來一些札剌兀,跪在地上說他們也聽到了,但也膽小,沒敢出來……
嘎魯躬身走上來,對大宰桑行了一個撫胸禮後,道:“大宰桑,今日傍晚,秦人札剌兀回來時,不小心衝撞了大王子,而後被大王子和一些貴人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我上前說,他是扎達爾活佛的弟子,他們這才收手,不然的話……當時秦人已經被打的快不行了。
而且貴人走時還說,晚上還會再來教訓這個秦人札剌兀,說……說要殺了他……”
“啊!”
烏仁哈沁聞言,本來就有些承受不住的心,頓時再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