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秦鍾聞言,打了個激靈,腿一軟,就跪倒在地,滿臉涕淚道:“三叔,我真不知道,那個女人給我姐姐的信裡寫的什麼,我也沒想到,姐姐看完後,就病倒了,三叔,真的呀,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女人?”
賈環眉頭微皺,問道。
秦鍾哭泣道:“我也不知道她是誰……就是,一個貴婦……”
“你不知道她是誰?那你怎麼認識她的?把來龍去脈都詳細的說一遍。”
賈環眉頭再皺一些,問道。
秦鍾垂下頭,應了聲後,低聲道:“一個月前,我在西市街上行走時,聽到有人喊‘小郎君’,回頭看去,就見一個二十多歲的貴婦人,在一架很華貴的馬車上,掀開車簾衝我招手。
我走過去後,她又喊我上車。
上車後,她說……她說喜歡我俊俏……
我問她是誰,她不說,說她的身份不方便說。
然後……然後馬車拉著我去了一座深宅裡,看起來也是豪門大宅。
之後……之後,她就和我……
半個月前,她忽然提出,讓我給姐姐送一封信,說是受人之託。
還給了我一千兩銀子……
我見她是女人,就沒有多想……
再之後,姐姐病倒後,我去找她理論,可卻再也找不到她了。
三叔,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賈環聞言,看著他“淚眼婆娑”的模樣,厭惡道:“你當然什麼都不知道,你以為,那些人會把什麼重要的事告訴你這樣的蠢貨嗎?
廢物!為了一個賤貨和一千兩銀子,你連你姐姐都害死。
若不是看在秦氏的面上,我現在就一掌斃了你!
來人!”
“在!”
寧安堂門外,始終站著四個執勤的親衛。
聽到賈環聲音後,其中兩名進來。
賈環指著嚇的全身打顫的秦鍾道:“帶他下去,每日早晨與你們一起出操,晚上一起入寢。
不把他這幅熊樣兒磨乾淨,絕不放他出來。
上回是你跑到秦氏那裡討饒,你姐姐求了我,我才網開一面。
這次你再敢往天香樓跑,我砸斷你的狗腿,聽到了沒有?”
秦鐘面色如土,連連點頭……
“帶他下去。”
“喏!”
……
“明月,青隼那邊就沒發現異常麼?”
後宅西廂內,賈環看著董明月說道。
董明月搖頭,道:“青隼建立日子太短,人手也並不充足。再加上內宅重地,即使是青隼之人,也不可隨意踏入……不過發生這樣的事,是我的失職。”
賈環笑道:“沒有怪你的意思,你已經做的很不錯了,我很滿意。來,抱抱!”
董明月沒好氣的白了賈環一眼,這個人,說不了兩句就開始不正經……
她定了定神後,斂起笑容又道:“環郎,最近幾天,神京城內忽然出現了很多新面孔。我的意思是……武林人士來了很多,佛道僧尼都有。
他們出入各大豪門府邸,很多人進去了,就沒有再出來。”
賈環聞言,面色微微肅然,問道:“其中可有武宗級高手,比如道成那種?”
董明月搖頭道:“這倒還沒發現,不過,就算真有,也未必會被人發現。
這種級別的高手,想要躲開別人眼線,易如反掌。
對了環郎,道成真人,已經許久沒有訊息了。”
賈環輕輕一笑,道:“無事……明月,蛇孃的工作做通了沒有,她有沒有答應,再幫咱們一次?”
董明月聞言,眼神頓時又有些不善了,看著賈環道:“做通什麼……冷言冷語的,就知道替幼娘打抱不平。你怎麼不讓幼娘替你說話?”
賈環打了個哈哈,道:“幼娘說的她不聽……”
董明月哼了聲,道:“幼娘說的她都不聽,更何況是我?”
賈環聞言,咂摸了下嘴巴,面色有些赧然……
他自然不好意思給董明月說,幼娘現在壓根兒就不敢跟蛇娘說話。
那日夜裡,他因春天到了,到了發。情的時節……所以,在藥室裡,哄著幼娘做了些極親密的事,雖然並未真個入巷,可激烈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個禽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