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可不是沒卵子的,到了大海上,也一樣!
跟著王爺,只要不怕死,就有富貴!
額可不是蠢蟲蟲……”
說著,還瞥了正抱著薪柴過來,往篝火裡添柴的莊傑一眼。
這番話聽的莊傑真真咬碎牙,恨到骨子裡。
論出身,莊傑出身老牌武勳世家,安康伯府。
許崇家卻只是他老子這一代剛封爵,也不過是個三等子,和莊傑老子莊鴻一個級別。
可一個底蘊深厚的開國伯府,一個爆發戶般新封的三等子府,自然不能同日而語。
說起來,在草原之戰前,莊傑比許崇金貴多了……
然而就因為被爹坑,使得莊傑如今在神京城的武勳將門裡,根本抬不起頭直不起腰來。
當初大家都差不多,誰也不比誰高貴多少。
可現在,當初一夥兒在渭水裡泡著的人,趙勝、王越、李振這一夥子,都成了正兒八經的一等伯!
許崇蘇武那幾個王八賊羔子,更是個個成了一等候!
他孃的……
別說莊傑,就是莊傑的老子,莊傑的祖宗復生,見了許崇蘇武都要行大禮參拜。
如今小夥伴們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了。
這也就罷了,誰讓當初是自家老子命令親兵死命攔住的?
大秦以孝治天下,他總不能怨恨他老子去。
可許崇這孫子,卻得勢不饒人。
三番五次的刺他一下,在他面前耀武揚威,仗勢欺人,以報當日被嘲笑之仇。
其實莊傑也不是真恨許崇,換了他他也一般,他只恨這狗日的造化!
他真真不服啊!!
不服!!!
心裡快憋悶炸了,看著一群大佬們吃香的喝辣的,他卻只能帶著一夥同樣的倒黴鬼,垂頭喪氣的在一旁侍候。
就這份活計,還是他們拼命搶來的,只求日後賈環再“發財”,能稍待上他們。
雖是如此盤算,可真到臨頭,還是都覺得委屈的不得了……
“誒,環哥兒……”
秦風坐在對面,正好能看到彎腰給篝火裡上柴的莊傑,愣了下後,提醒了下賈環。
賈環之前沒有理會許崇那個渾人,正和牛奔在說著海戰之事,聽到秦風的招呼後,側臉看去,就見莊傑漲紅臉,滿臉淚水。
賈環瞥眼看向心虛的閉上嘴,嚼羊骨頭的許崇,許崇做賊心虛,看到賈環看他,忙擺手道:“和額不相干!!”
賈環淡淡看了他一眼,等許崇老實的閉嘴後,他從地上撿起了根木棒,砸向莊傑,罵道:“有出息沒有?
他再扯淡就往死裡揍,在我跟前沒那麼多上下尊卑,拳頭硬的才是老大。
就會哭哭啼啼,看你那點出息!
以後滅國的仗多的是,你還怕沒個爵位?
再掉馬尿仔細我捶你!”
“誰……誰哭哭啼啼掉馬尿了?”
莊傑嘴硬,抹了把臉,道:“我……我是被煙嗆的!
王爺,這可是您說的,在你跟前沒上下尊卑,許崇那王八羔子再仗勢欺人,我可要和他這個得志便猖狂的小人拼了!”
“打!武勳子弟,能動手就**!”
賈環看了眼滿臉不屑看著莊傑的許崇,補充了句:“去遠點打,別禍禍了老子的烤羊。
一點心性也沒有,這點委屈就受不了了?
我要是你,就先忍著,好生學習海戰。
等日後指揮戰船,橫行四海,滅國無數,論功封公封王后,再回頭收拾他。
也好讓他徹底伏你!
你說你哭個什麼玩意兒……”
“哈哈哈!”
牛奔等人都不是厚道人,見莊傑被賈環調理的欲仙欲死,都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
莊傑羞憤的面紅耳赤,卻迎著賈環的目光,咬牙道:“好!我就依王爺的話!
好生學習海戰,日後滅國無數,不敢指望王爵,能封個國公,日後讓許崇這狗。日的給我下跪!
他個旱鴨子,連水都不會浮,上回還是我救了他,以後絕比不過我……”
“誰說額不會浮水?”
許崇得意洋洋道:“上回王爺同額說,多淹幾回,只要淹不死,就是頭豬也會浮水。
額就讓親兵看著額浮,雖然淹了那麼一兩回,可額現在浮水浮的比魚還快!
等下一回,上了戰場額救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