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就是農墾屯田。
本兵實在不忍看著一群戰功赫赫的年輕將領,只能去種地。
所以,可輪調至草原,繼續為國效力。
這也算是朝廷對黃沙軍團的一些彌補,諸位以為如何?”
牛繼宗冷笑一聲,道:“我以為,不怎麼樣。
長城軍團營級掌軍將領,一共才三十人,你要去二十人,那長城軍團也別再叫長城軍團了,直接叫黃沙軍團吧。
太尉,本官方才說的極明白。
這次輪調,不以武威軍團為試點,也不從黃沙系中抽人。
呵呵。”
秦梁聞言,面色愈發陰沉,眼睛眯起,看向牛繼宗。
牛繼宗自然寸步不讓。
秦梁性格孤傲,別說現在,自幼年時,兩人就合不來。
雖說沒結仇也沒打過架,卻比這還嚴重。
兩人自幼就相互不鳥對方……
長大後,各自都有了自己的地盤和地位,亦是老死不相往來之勢。
為了利益之爭,暗地裡,沒少給彼此下絆子。
也就是後來賈環橫空出世,勾連四方,才漸漸緩和了兩府的孤立之勢,不再那麼對立。
但芥蒂,卻從未消除。
秦梁冷哼一聲,緩緩道:“本兵卻不知,牛大人何時成了大秦太尉,可在軍機閣中言出法隨了。”
牛繼宗冷淡道:“本官並非太尉,不過縱然是太尉,也不能在軍機閣中一手遮天,為所欲為。”
秦梁厲聲道:“本兵為國朝太尉,武官之首,所言即軍令,誰敢不從?”
牛繼宗寒聲道:“大秦以軍功為勝,你若如當年老榮國一般,以軍功奠基太尉,自然言即軍令。
可你這個太尉是怎麼來的,不用我多說了吧?”
秦梁聞言,瞳孔收縮成針,氣勢綻發,看著牛繼宗一字一句道:“本兵覆滅準格爾,收復西域,累功晉爵,得封太尉,牛繼宗,你不服?”
牛繼宗起身,睥睨相視,蔑然道:“若非環哥兒屢次出手,甚至還救了你的命,你也有今日?
我卻不知,為何有人如此厚顏,竟以為覆滅準格爾,收復西域之功為其所有!”
“大膽!!”
秦梁厲聲一喝,聲如驚雷。
隨手一掌擊在身旁實木高几上,堅實的高几卻如紙煳的般,變成片片碎屑。
牛繼宗卻絲毫不懼,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