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先忍著吧,等救出奔哥,回頭再算賬。
打獵……
呵呵,真虧他狗娘能想的出來。”
諸葛道在一旁也沉著臉道:“鎮國公府牛家治軍之言,眾所周知。奔哥兒雖然平日裡與咱們愛頑鬧,可一進軍營,完全是兩個人,和牛大將軍如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般,怎麼可能丟下兵營,從蘇赫巴託跑到幾百裡外的額侖去打獵?
真是胡扯!”
塗成脾氣最爆,咬牙道:“環哥兒,咱們幹掉他,接管五原城,帶兵去救奔哥兒!”
賈環忍不住笑了聲,伸手朝他頭上來了下,笑罵道:“一看你就知道沒少和上官幹仗!”
塗成甕聲笑了笑,道:“有的將軍根本都不算個兵,就是個當官兒的,不理我也就罷,偏還指手畫腳,說和我爹認識……
我管他和誰認識,連個兵法也不識,瞎指揮,當場就是一拳!
打了就打了,武勳門兒裡都知道我和你們交好,他敢把我怎麼樣?”
“看把你能的!”
眾人呵呵一笑後,諸葛道喝了聲。
塗成抓了抓腦袋,嘿嘿笑了起來。
賈環道:“戰爭不是兒戲,當初在嘉峪關,我敢直接拿下嶽鍾琪,是因為戰爭有必勝的把握。
但現在……還不好說。
五原城失不得,否則戰略上就會失了一招先手。
等戰事結束吧,等戰事結束後,咱們再和令至好好算算帳。”
正說著,忽地一人進了營帳內。
溫博見之,黑眉一揚,道:“蘇武,你有事?”
蘇武乾笑了聲,道:“世子,寧侯……我就想問問,咱們幾時帶大軍去救人啊?”
溫博臉黑了下來,喝道:“你耳朵裡塞驢毛了?沒聽環哥兒說,就咱們這些人去送死嗎?這會兒子害怕了,早幹什麼去了?”
蘇武臉色一陣青白,咬牙道:“哪個怕了?孫子才怕呢!世子和寧侯都不怕死,你們命比我貴重,我怕個卵子!”
“那你再這胡扯什麼?”
溫博臉色好看了些,道。
蘇武道:“我又不是為我,是那許崇……在哭呢!”
賈環等人聞言紛紛皺起眉頭,溫博則嘎嘎壞笑著看向秦風,道:“風哥兒,我就說嘛,蘇武雖然猶豫一下,但到底是咱黑遼軍團的漢子!哪有怕死的道理?
你們黃沙軍團那個許崇,哈哈,真是笑死老子了!”
“少放屁!”
秦風一張臉黑的比溫博還黑,罵了句後,對蘇武道:“去把那個混帳叫過來!”
蘇武忙應了聲,沒一會兒,帶著果然在抽泣落淚的許崇過來。
秦風見之氣的登時站起來想動手。
卻被賈環攔住。
賈環看著許崇淡淡道:“許崇,你既然怕了,怎麼還跟上來?”
許崇抽泣道:“額想建功立業。”
“嗤!”
溫博毫不客氣的嗤笑了聲,罵道:“就你這熊樣,還……”
話沒罵完,被賈環攔下了。
賈環看了看門口處的各家衙內,又看向許崇,道:“你想建功立業極好,那你哭什麼?”
許崇猶豫了下,道:“額……額怕死。”
秦風臉色徹底不能看了,厲聲道:“怕死就滾!哪個讓你來了?”
許崇梗著脖頸道:“額為啥要滾?來都來了,再滾,額豈不是沒卵子的夯貨?”
秦風有些錯亂了,看著許崇道:“你還想留下?”
許崇一邊落淚,一邊道:“額還要殺羅剎鬼子,當然要留下。”
“那你這個鳥樣是做什麼?”
秦風氣惱道。
許崇一邊抽泣一邊道:“額……額就是怕死,可額怕死,又不是沒卵子的夯貨,上了戰陣,一樣不比誰殺的羅剎鬼子少。
額不信,哪個不怕死。
額流會兒淚又咋地了嘛,額又沒礙著你的事……”
“噗嗤!”
“哈哈,哈哈哈!”
看著目瞪口呆的秦風,賈環率先噴笑出聲。
緊接著溫博、諸葛道等人就放聲大笑起來。
門口的一眾衙內,也紛紛大笑起來。
……
中軍大帳。
除了二三心腹,令至將所有人都打發出去了。
就是那二三心腹,也都是面容清秀,眼神嫵媚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