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揹著藥箱,帶著晴雯上前救治。
好在這裡旁邊就有清水地河,晴雯從藥箱中取出一個小銀盆,取了好些水,幫賈璉清洗臉上身上的血漬汙漬。
露出一張血腫不堪,沒了雙耳的臉來。
公孫羽則匆忙用銀針止住了傷勢的惡化。
畢竟多隻是外傷,看著悽慘,要不了性命,只是人徹底昏迷過去了。
等止住傷勢,上了藥後,公孫羽對滿臉悽慘的賈母道:“老太太,人沒事了,好生休養兩個月就能緩過來。
只是耳朵……”
賈母海松了口氣後,道:“活著就好,活著就好,多虧了你們,多虧了你們啊!”
正這時,前面傳來一陣馬蹄踩踏和車轅聲。
白荷登時高興起來,道:“必是前面的親兵聽到了動靜,邀趕了馬車來!”
果不其然,眾人就見寬敞的密道中,幾駕馬車緩緩駛來。
在一處分岔口處轉了方向,調了頭後,一點點倒退過來。
二十名寧國親兵單膝跪下行禮,遠遠的,就給了家人極穩妥的感覺。
眾人懸著的心,總算踏實了。
趕緊護著賈母等人上車,隊伍再次起行。
……
神京,清虛觀。
張法師面色發苦的看著客房內被安置的兩人,眼神隱隱有些呆滯。
天機真人正一心煩惱,抓耳撓腮,衝張法師道:“看你這倒黴樣,老道我這般倒黴,被性一那個小禿驢給算計了,都沒愁眉苦臉,你別往老道跟前帶晦氣。”
天機真人輩分實在太高,連性一禪師這種江湖上差不多輩分最高的神僧,在他眼裡也不過是一小沙彌……
張法師這種角色,給他當徒子徒孫都不夠格,也不敢還口。
只能腹誹:您老人家比我也強不到哪去。
但是,他還是不敢相信,這位被道門公認為陸地神仙,稱祖道宗之人,怎麼就把一帝一親王傷成了這般,還給帶到清虛觀來?
天地良心,他只是道門推到世俗中的一個旗幟,或者說棋子罷了。
雖說他也喜歡當這個棋子,可他不喜歡被朝廷砍腦袋,五馬分屍啊。
見張法師一把白鬍子了還快要落淚,天機真人沒好氣道:“這兩人都不是老道傷的,你怕什麼?老道是救人做善事!”
張法師聞言,眼睛登時一亮,道:“果真?”
說罷又忙賠罪:“豈敢質疑老祖,只是,老祖怎地插手此事?”
天機真人煩不勝煩道:“還不是性一那個小禿驢,臨坐化前坑了老道一把。
哎呀呀,這回可真是虧大了。
但願能像性一小禿驢說的那般,一次了斷所有因果。
不然,可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