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的蟊賊都沒有。
連白蓮教和明教這等反賊邪。教,也只敢在暗地裡發展教徒而已。
至於九邊之地,倒是隔三差五發生幾起小摩擦事件,但多不過是那些丘八們窮瘋了,沒銀子喝酒了,又出去打劫了。
因此,現實給人一種感覺,似乎真的已經到了刀兵入庫,馬放南山的時候了。(比如原著中的賈寶玉即此等心思)
既然刀兵可以入庫,戰馬亦放歸南山去吃草了,那軍隊的重要性,也就相應的直線下跌了。
而軍方不得干政,又是太祖立下的鐵律。
這就讓軍方的立場再尷尬三分。
甚至還有些讀書讀傻腦袋的書呆子以為,是不是裁撤掉軍隊,何必花費那麼多軍費養那麼些“沒用”的人呢?
雖然這是痴蠢之言,但也可以反映出,軍方如今在朝廷裡的局面……
這也是忠順親王緣何那般不重視軍權的原因之一。
所以,或許在軍方這個體系內部,賈家,或者說賈環的影響力,非常可觀。
但放在整個大秦朝局來說,他真還沒一個狀元值錢……
甚至連賈環昨日打出的那面賈家雲旗,也只能在體制內。或是當年倖存下來的老兵眼中,產生了強烈的震撼。
遠不如今天狀元御街誇官來得轟動。
一個朝代太平的久了。總是難免重文輕武。
這是歷史規律。
當然,賈環並不在乎這一點。因為他並沒有想著取得多大的權勢,可以掌控天下大權。
他所求很簡單,沒人能隨便欺負他就行了。
前世做不到的事,今生有此等根基,若再長不出一張不受欺負的臉,他也就白活了……
賈環起身,和贏杏兒兩人走到了一個單獨的臨窗視窗前,並肩而立,俯視著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看著人們在瘋狂的追捧著御道上騎著高頭大馬的狀元郎。
“昔日紈絝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遍長安花。”
贏杏兒淡淡的誦讀了一遍唐代詩人孟郊的《登科後》,而後笑道:“下面的狀元、榜眼和探花,在殿試之後,皇帝賜下大金榜,便由三位內閣大學士親自送至午門外,然後再由禮部尚書親自引路,順天府尹。長安縣令和藍田縣令,亦是親自牽馬墜蹬,行御道,誇高官。
不知多少士子。苦熬到白頭,所求者,也不過是今日的榮耀罷了。
只可惜三年才出一次殿試。就算再像今年一般,恰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