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金元寶。現在……嘿嘿,現在誰還敢惦記這個位置?”
賈政搖頭道:“你莫要以為為父什麼都不懂,只是個書呆子。沒有寧國府的爵位打底,你很多事都幹不通順的。你能賺那麼些銀子,你以為全是你的能耐?”
賈環嘿嘿一笑,暗道這個父親居然還開了竅了,也不辯解,只是道:“父親,這個爵在別人手裡的時候,卻沒有在我手裡用的好。別的不說,鏈二哥怎樣?雖說他比別人還是好一些,除了有點紈絝外,沒什麼大毛病。可也沒見他幹出什麼了不得的事,不過是中人罷了。所謂名爵者,自然是有德者居之。”
看著洋洋自得的賈環,賈政本想再斥責一番,可見他明明這般高的人了,還作這眉開眼笑的小兒模樣,知道他是在效仿古人綵衣娛親,心頭一軟,語氣也軟了下來,道:“儘管如此,你也當謹守謙卑之心。滿招損,謙受益,方是為人修心之道。”
賈環笑著應道:“父親說的話,孩兒自然謹記在心。”
父子倆正說話,卻見王夫人手裡拿著一封信,忽然走了進來。
賈環見狀,連忙收斂臉上的笑容,站起身來問候道:“二叔母安。”
王夫人心裡如同吃了只死蒼蠅般,倒不是為了這聲二叔母,而是剛才父慈子孝的那一幕。
何嘗見過賈政這般對賈寶玉了?
真真是……綱常顛倒!
心裡不痛快,面色倒也不十分顯,只是淡淡的應了聲後,王夫人便只看向賈政,道:“老爺,金陵來信了,官司已經瞭解。我那妹妹如今帶著外甥和外甥女已經啟程來京,想來過不了多久,就能到都中了。”
賈政聞言,緩緩的點點頭,道:“那就等他們來吧,先打發人將院落備下,免得到時候來不及。我記得府裡東北角上有一處梨香院,原是為榮國先祖暮年養靜所用,誰料他老家竟然……那裡有一門通街,還有一角門直通甬道,過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