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許你就不會希望我再疼一次。”都說女人生孩子是去鬼門關走一遭的,到時候就算我不痛,也要大聲喊一喊,嚇嚇景壽。
【懷孕】生孩子前的約法
可他呢,反駁得更可笑:“真的很疼……那就我來替你生?”
“哈哈哈……好啊,你來生,哈哈哈……”
“小福……”景壽哀哀怨怨地念了一聲,“這……真的不能碰你?你讓我這幾個月怎麼熬?”
“還是忍忍吧……別傷了孩子。”
“那偶爾做幾次不行嗎?我悠著點——也不行嗎?”他就像個討要糖果的小男孩兒,開始了他的討價還價。
我只能低嘆:“景壽……你下流。”
“那娘子你是同意了?”
“我沒聽到、沒聽到……我睡了。”
“那就……今晚照舊,明日在開始做我的和尚吧?”毛手毛腳地剛摸了一把,等他的喘息更重,我冷不防地把他一腳踹下了床,這一下什麼七情六慾都踹沒了。
屋裡只有景壽的大喊:“遲小福!你謀殺親夫啊!”
我呵呵笑著,嚇唬他:“你還想不想保孩子了?”
“想……”
“那就自己忍著——”
“你謀殺親夫!”他委屈得像個孩子似的,在床邊跺腳,“你在我身上引火不滅火!哪有你這麼霸道的女人!”
一通撒氣,看得我直笑。
末了,景壽受不了了,他有賊心,可賊膽早沒了,顧著孩子,他只能拿我沒轍。
看他穿著單衣就去開門往屋外走,我發現我玩笑開大了:“阿壽,這麼晚了你去哪裡?”
“去滅火!”
“你穿那麼些衣服跑去哪裡滅火?”
“後院沖涼去——”遙遙的,那是他的忿忿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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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妞初為人母,我這個做朋友的,偏偏不能去看我的好姐妹。
景壽三步兩步不離我,他自有他的理由:  ;
我家相公一說,外頭風大,颳著我是小事,萬一把肚子裡的孩子刮沒了,他找誰要債去?
【懷孕】太過份的寵愛
我家相公二說,巷子裡總有不太平的事兒,我這種好打抱不平的衝過去,萬一有個閃失,那些小毛賊什麼都賠不起!
我家相公三說,阿妞那長相是差了點,可她那身材算不清差了幾點,我成天對著肥妞,景壽怕我萬一生了個女娃也像阿妞那樣,他寧可不要這孩子。
說到最後,景壽還跟在我後頭,自己點頭給自己應和:“嗯嗯嗯——很有道理的,小福,你別不信,你天天對著我吧,生的兒子肯定俊俏。”
我忙著洗菜,白了他一眼:“你這番話被阿妞聽見了,她會直接把你拗成兩段。”
“怎麼可能?!”他又湊了過來,道,“你捨不得我成兩半的。小福——聽話,別去了,回頭我讓二蛋把那小孩子抱來給你瞧瞧——”
“胡鬧!剛出生的孩子,你捨得讓她到處吹風嗎?”
“反正又不是我們的孩子,吹壞了又能怎麼樣?”
我翻了一個白眼望天:這鬼狼的冷血無情又來了——  ;
見我不和他說話,景壽突然驚呼一聲,拉起我一雙溼漉漉的手離開水盆子!
“你……幹什麼呀?”  ;
他抓著我的雙手就塞進他懷裡捂熱,一邊捂,一邊心疼道:“這麼冷的水,把手浸壞了怎麼辦?”
我哭笑不得,三伏天,大熱的天,我還嫌井水不夠涼呢!
“喂……衣服都溼了,你不難受嗎?”我順手摸了一把他的胸口,好歹也是一副小男人的好身材。
“只要你和孩子沒事,要我死都行。”
“不行,你死了,誰來照顧我們孤兒寡母的?”
“我溼了一件衣裳又不會真的死!”
我掙了兩下,從他懷裡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儘量平復下快要暴怒的火氣!
我說:“相公,你膩了我大半天,你還讓不讓我洗菜做飯了呀?”  ;
【懷孕】洗菜還是‘搓衣裳’
景壽回頭看了看水盆裡漂著的菜葉,二話不說,他挽起了衣袖,站到了我剛才的那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