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不曾畏懼過界獸。
在這群天驕看到界獸拼命逃亡後,寧凡卻仍留在原地,與界獸拳拳對轟!
天殿廢墟,染紅了鮮血。
但無論流下多少鮮血,寧凡卻越戰越勇。
“這陸北,不知施展了什麼秘法,明明是化神中期的修為,卻借來的煉虛初期的力量,與界獸在對轟!”
“看樣子,是元神附體之術…看起來,這陸北體內藏了一道強者元神,而他之所以能和界獸勉強平手,是因為藉助了這強者力量!”
“藉助別人力量又如何?能收為己用的,都算是實力的一種不是麼!且縱然藉助他人元神,暫時發揮出煉虛實力,也不可能與這頭界獸肉身硬撼的…這陸北,似乎以什麼秘術,迫使界獸施展不出本身的肉身氣力,無法施展任何真仙級煉體術!”
“什麼!世間竟有封印肉身氣力的秘術麼!這未免太逆天了吧!”
一個個青年議論紛紛,在他們眼中,寧凡的形象愈加高深莫測起來。
一個個少女眼露痴迷,在她們眼中,陰柔的寧凡有一種特殊的氣質,但此刻冷漠的寧凡強大、冷酷,讓這些養尊處優的世家小姐神往不已。
“他,很帥氣呢…”
不知有無數天驕在關注自己,此刻的寧凡空前專注。目光之中只有斗篷大漢一人。
化身一次次崩碎,一次次加重傷勢,只是寧凡已忘了勝敗,心中只存一條執念…
一定要撐到元瑤恢復修為的一刻!
這世間,有太多的時候,明知敵人不可戰勝,卻決不可退後。
寧凡意識漸漸模糊,妖血沸騰。恍惚間,一幕幕血脈記憶流入識海,寧凡似乎看到一幕幕幻象。那是太古之前,扶離族人誕生的場面…
世間本無扶離,直到有一日,一個紫衣青年一人之力。血洗洪荒,一統妖族!
那一日,絕大多數的妖族投降,這些真靈族人被紫衣青年妥善安置。
那一日,少數真靈老祖誓死不降,拼死戰至最後。燃盡最後一滴妖血。
那些人死後,卻得到紫衣青年的敬重,以莫大神通,為這批真靈復生。為諸人脫胎換骨,並封這批新生真靈為…扶離一族!
扶天之傾,離寇之心!
唯有雖敗不跪、至死不降的人,才有資格監視天道,才有資格秉持公正!
“扶離一族,是至死不屈者燃盡妖血的殘灰…”
“我與扶離的相遇,意外覺醒扶離之血,但這不是偶然!冥冥之中。我亦是不屈的…”
“修真之路。一路逆天而行…若不能挺直一根傲骨,根本沒有資格,問鼎最強境界!”
寧凡目光漸漸清明。一絲穎悟在心頭升起。
一場以血還血的死鬥,卻意外讓他心境修為提升!
界獸再也無法忍耐!
他瞧不起螻蟻,更不願被螻蟻同等戰鬥。
在他的眼中,寧凡就是那一個螻蟻,最惹人厭的螻蟻。
“可惡,若是有什麼辦法,弄死這小子就好了…那賤婢躲在金焰車中,金焰車則被此子收入儲物袋,只要弄死此子,殺了賤婢,一切便都結束了!”
正謀劃間,虛空之中,忽然詭異的出現兩道虛空巨門,巨門開,門中各走出一個黑衣老者,皆是目光兇狠。
二人一出現,立刻目光一沉。
“黑木,大長老讓你斬殺賤婢,你為何在此與一個化神螻蟻糾纏!”
此二人的出現,太過突然,那巨門開啟的一刻,無數北天天驕,立刻駭然欲絕。
“界門之術!又有兩名真仙界獸降臨下界!”
“不好!速走!”
這一場變故,讓數萬北天高手再無窺探寧凡的心思,皆是慌忙逃散。
二人的出現,讓寧凡目光一沉,與斗篷大漢對轟一拳後,立刻拉開距離,氣息萎靡,身軀去站得筆直。
“又是兩名真仙!”
寧凡七竅燃血,眼神冷漠、沉重。
今日,或許會將性命交在此處…
“界門?夜戮,夜孤,你們怎麼來了!”
斗篷大漢眼露不悅。
“這要問你自己了!斬殺一個自封修為的賤婢,竟遲遲沒有返回族中交付任務,大長老有些急了。黑無呢?”
“他死了,被那賤婢殺了!”
“廢物!兩名渡真境高手,追殺一個自封修為的賤婢,竟還死一個,傷一個…那賤婢呢,她的命牌還沒有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