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與月凌空同榻而眠,竭盡所能,將月凌空服侍的舒舒服服。
月凌空的第一次,留下了巨大陰影,這個陰影,在三夜的歡愉中,早已抹消,取而代之的,是欲仙欲死的回憶。
“小黃瓜,不賴嘛…你是老孃見過的最持久的男人!”月凌空口氣倒是不小,好像見過很多房事一樣,實際上她只跟寧凡有過寥寥數次親密接觸,這話明顯是打腫臉充胖子。
“…我是修煉陰陽變的,採陰是我的強項,你如果喜歡持久,我還可以更持久,就怕你熬不住,又喊‘饒命’…”寧凡勾起玩味的笑容,這三夜之中,月凌空也算初承雨露,可沒少求饒。
“老孃會跟你求饒?你肯定聽錯了!你等著,今天夜裡,有你好看!”月凌空氣得咬牙,她還就不服氣了,今天一定要幹得寧凡不要不要的,挽回顏面。
“呵呵,周公子與月尊,感情可真好,真是讓妾身羨慕。”
二人的談話,恰被一名女子聽去,出言插嘴道。
那名女子,一襲粉裙,妖嬈走來,語帶莫名笑意。
她長髮一絡絡盤成髮髻,玉釵鬆鬆簪起,再插上一支金步搖,長長的珠飾垂下,在微風中發出輕靈的碰撞聲。
肌膚雪白,臉頰透著粉嫩的紅暈,一雙美目含**說,左側的俏臉上,紋著一朵紫羅蘭的紋身,延伸到鬢髮裡,為她平添幾分妖媚。
“姑娘是…”寧凡略感詫異,他應未曾在六翼族內見過此女才對,但此女的眼神,妖嬈魅惑中,卻明顯帶著對寧凡的敬畏、欽佩,顯然是見過的。
一絲氣息,隱隱有些熟悉,寧凡細細一想,立刻明白眼前的絕色女子是何人。
這個妖精一般的女人,原來是那個女子。
“原來是焚翅姑娘,想不到姑娘已經重塑肉身成功了。僅三個月便重塑肉身,且還重塑的幾乎毫無瑕疵,想必六翼族內為了姑娘重塑肉身,付出了巨大代價。以姑娘的身份,似乎不應受到如此尊崇的待遇吧?”
寧凡眉頭紓解,眼前的女子,無疑是之前隨手救下的元神女修——焚翅了。
想不到,元神狀態的焚翅如此狼狽、落魄,重塑肉身後,竟有如此絕色的容顏,只比月凌空遜色半分。
不知為何,在焚翅重塑肉身之後,寧凡隱隱感覺,他與焚翅之間的一絲微妙聯絡,更加緊密了。
當他大量焚翅之時,背後魔紋之中的六道羽翼圖案,忽而灼燙起來。
“妾身僅僅是重塑了肉身而已,想不到,周公子竟不認得我了。看來焚翅在公子的心中,是不值一提的人呢…”
魔族的女子,甚至比妖族女子更加開放。
焚翅的話語裡。竟對寧凡有幾分**之意。但她眼中一絲失落,卻不是偽裝,似乎寧凡沒認出她,真令她有些失落。
一想到玄翼的吩咐。焚翅定了定心神,媚眼如絲道,
“公子請隨妾身來,大長老一早便在羽林殿等候公子,有事要告訴公子呢。”
“玄道友是要告訴我之前提到的那樁秘聞麼?我倒是很好奇,玄道友持有什麼秘聞,有把握打動周某心意,接受六翼一族的依附。”
“妾身不知大長老相告何事,但,想必不會令公子失望的。”焚翅搖搖頭。她可不知曉大長老的心思。
說話間。三人已行至羽林殿。這一向作為六翼族最高機密的場所,今日竟無一人防衛,所有護衛都被玄翼撤去。也許是怕別人聽走隱秘吧。
玄翼倒是信任寧凡,不怕獨自一人,被寧凡斬殺。
也對,如今的玄翼只是半步煉虛,若寧凡真有害人之心,縱然多加幾個護衛,又豈能阻擋寧凡的加害?
三人在羽林殿外駐步,焚翅盈盈一禮,便要告退,眸色悄悄瞥了一眼寧凡。有些莫名的情愫流轉,
“羽林殿已到,周公子、月尊請進,妾身只負責引路,沒有資格旁聽,先行告退。”
“且慢,焚翅,你也進來,今日所議之事,與你有關!”羽林殿中,傳出玄翼感嘆的聲音,似乎下了什麼為難的決定一般。
“是。”焚翅自不敢違背大長老命令,隨寧凡、月凌空一同推門入殿,卻自恃身份,退後數步,不敢與二人並肩同行。
寧凡眼露思索,猜測著玄翼所指的秘聞究竟是什麼,又如何與焚翅有關聯…
玄翼沒有急著開口,似乎仍在下著決心,伺候著紅泥小火爐,烹著靈茶,並一一分給眾人飲用。
三烹三飲之後,寧凡仍是氣定神閒的表情,與月凌空淺飲著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