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這裡,也沒什麼傷感的。只是有些感慨,離開了這麼久,回到這熟悉而陌生的地方,依然會想起來,原點的影響原來是這麼深嗎?就算經歷了那麼多,這裡依然讓人記憶深刻。
而這時的君行絕也將早朝進行完,在退朝前宣佈了一道旨意。大意是,先皇嫡長子君行謙已經尋回,尊先皇和先後遺旨,加封信王,特許見君不拜,隨時出入禁宮。信王不喜政事,不參與朝政,但一旦上朝,賜座參政以示恩寵。
這道旨意一下,君行絕就離開了,這道旨意不是要大臣們商量,而是已經決定了,現在宣佈,不過是讓他們知道而已。下面的大臣們就開始了議論,先皇嫡長子?遺旨?信王?這是從哪冒出來的,還如此優待。
過了一會,有些老臣們想起,在鳳後之前是有一位上官皇后生了一位皇長子,不過後來發生了些事情,這位皇子被趕出皇宮,鳳後過世的時候讓先皇下了道旨意,說是找回這位嫡長皇子,封為信王。前幾年,還有些冒牌的出現,這幾年倒沒有了,沒想到今日又冒出來了,而且是貨真價實的。
入朝晚點的臣子,看到一些老臣臉上恍然的表情,就明白他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連忙詢問起來。
不過,先皇嫡長子,可是明證言順的繼承人,這皇上還能如此優容。不過旨意裡有一條不參政,看來皇上還是防著呢。皇上現在的地位穩固,有宗師王爺君常恆支援,這位信王就算有野心也討不到好,加上不參政,這在朝裡的人脈也不會有了。
一位沒有實權的王爺,沒有必要多加關注,封了就封了。他們也不會多言進諫,觸了黴頭,皇上這兩個月的脾氣可叫他們怕了。
離開了屬於皇后的專屬宮殿,上官謙也沒再後宮多做停留,不是為了避諱,而是這宮裡讓他感興趣的地方不多。這宮裡,他還有映像的只有太學殿和御醫館了,其他的都是嬪妃們的住所,他真的沒有興趣。
向最有興趣的御醫館方向行走,路上碰到了正在巡邏的杜成率領的禁軍。
老遠,杜成就看到了大內總管安盛,那圓滾滾的形體實在是很容易就被人發現,不過明顯安總管身邊的人不是皇上。
源國的皇帝服飾是玄色的,在這宮裡只有皇上和太子能用這個顏色,其餘的顏色,雖然皇帝和太子也會穿,不過最多的還是玄色以示與人不同的尊貴。
那群人走進,杜成也看到了安盛伺候著的人,那個人,那個人是……
杜成的身體不由開始顫抖起來,他不會忘記那天這個人帶來的恐懼,明明這人什麼都沒做,但是他還是不由的恐懼,那黑暗的決絕讓人無法不恐懼。
杜成身後的屬下,發現了上司的不對勁,臉上的表情已經是蒼白,身體都在發抖,難道有什麼可怕的敵人。戒備的舉起武器對準前方靠近的人。
“大膽,”安盛看到禁軍們的舉動大聲呵斥。“你們反了,敢將兵器對著信王千歲。”
“放下,他不是敵人。”杜成在安盛的呵斥中,反應過來,雖然不知道安盛口中的信王是何意,但是下屬們確實是做錯了,不管這位上官公子是如何的進得宮,可是能夠讓安總管陪著就不會是敵人。“上官公子。”杜成上前幾步,不敢靠近,因為他還在怕,現在是強撐著和上官謙打著招呼。
“杜公子。”上官謙笑得依然讓人如沐春風,可是在他面前的杜成是看過上官謙的黑暗決絕的,所以一點都沒有如沐春風的感覺。
“杜將軍,你叫錯了,現在要叫信王爺才對。”安盛聽到杜成的叫法糾正道。他沒蠢得問這兩人是如何認識的,這很明顯,皇上出宮的時候,杜成就在身邊伺候著,皇上是出宮的時候認識信王的,這兩人怎麼會沒有見過。
“信王?”杜成不明白了,這上官公子咋變成信王了,還有朝野上有這個王爺嗎?
“皇兄。”就在這時君行絕的聲音傳來。
“皇弟。”看著正在走進的君行絕,上官謙打著招呼。
聽到這兩人的稱謂的杜成忘了向皇帝行禮,僵硬的視線在君行絕和上官謙的身上打著轉。他是聽錯了嗎?皇上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兄弟,而且這個兄弟還是上官謙。
杜成的下屬,看著自己上司的失態,忍不住偷偷的提醒。得到下屬的提醒的杜成,立馬行禮。他剛才是失態了,幸好皇上沒把心思放在自個這裡。問他為何知道,你沒見皇上直接忽略了他,走向上官謙,不,是信王嘛。
“皇兄,現在打算去哪?”君行絕笑著問,很正常的,很平時一樣的疏懶笑意,就像一切的煩惱都沒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