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一直沒娶妻?那要是卿兒是女人呢?就算動心了,你還敢求娶嗎?”
是女人?闕子墨不由得想像一下希及女人的模樣,穿上女裝的希及一定也很美,但是……沒有哪個女人會和他去喝花酒吧,也沒有哪個女人能有這般才學。
不過,“在希及之前,我從來沒對男人上過心,只因為是希及,不管他是男是女我都接受,可要是希及真是女人,我想不止我會驚豔,整個京城都會震撼。”
很好,會有這麼一天的,我們柳家的這個女兒絕對能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看著眼前尚不知真相的闕子墨,柳松君笑得得意,如狐狸般,讓闕子墨不由得後背發涼,是不是有什麼事是他不知道的?
“皇上想必會給我柳家一個交待,不知是個怎樣的交待,定王爺今天來是為這事吧,請直說吧。”
從坦言有求娶希及之意的時候開始闕子墨便沒有自稱本王,這種時候必要的低姿態還是要擺的,錯開這個話題,闕子墨也不便再恢復那個自稱,想想好像他從來就沒有在希及面前那樣自稱過,他要真是那麼自稱,希及估計都不會理會他。
又想起他了,從出事之前的幾日他因為忙便沒有去柳府,到現在好幾天了,一開始還不覺得,時間一長便時不時的想起他,知道他遇刺後更是所有心神都圍著他在轉,希及,要是你不能接受我,那我便綁了你在我身邊,可好?
我這麼全心對你,你一定再難找到比我還在意你的人,所以,陪著我吧,寂寞的宅院,我真是不想一個人呆了。
這麼想著,眼中便露出柔情萬縷,不止人精樣的柳家三老看得明白,連文語菲都覺得這個男人許是真的對自家女兒上心了,可是人家上心的現在還是她的‘兒子’。
卿兒以後要是有這麼一個人護著,應該也不錯,比起她在琢磨的幾個人選都要好,回去後得問問夫君,這人看著年紀不小了,雖然剛才聽他們談話知道了他沒有娶妻,但是沒娶妻並不代表屋裡就沒人,要是後院太過龐大,那還是考慮考慮的好,她的女兒哪能那麼委屈的去和人爭寵。
“涉入這件事的人想必柳族長也查清楚了,吳美人打入冷宮,六皇子被禁足,終身不得出門一步,吳家是外戚,暫時還留著沒動手,柳族長要是有什麼建議不妨說說。”
“吳家是真正動手的人,自然不能輕易放過,但是,老夫更感興趣的是……二皇子。”
他就知道瞞不過,老2雖然隱在幕後了,但是這並不能瞞過有心要查的柳家,“二皇子暫時不能動。”
柳松君臉色冷了下來,就算是他剛登門時都沒有擺這種臉色,闕子墨知道要是不說清楚,柳家肯定會有所動作,“柳族長,不是我們護短不處置二皇子給柳家一個交待,而是為了希及的學生,三皇子。”
這時候提起卿兒是為何?柳松君示意他繼續說下去,“有些事我不能說得過細,只能說,二皇子是磨刀石,刀還沒有磨利之前,他還有用。”
原來如此,想起在卿丫頭那見到的身上已具龍氣的三皇子,要真如他所說只是磨刀石,那現在確實還動不得,可是要什麼都不做,柳松君又覺得不甘心,卿丫頭那傷就白捱了?只差那麼一點,她的命可就交待了。
難得的,柳逸時接過了話題,“是不是磨刀石那是你皇家的事,和柳家沒有關係,定王爺,你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
這是希及的父親,無論如何都不能得罪,闕子墨用比面對柳松君時還要好的態度回道:“我自然也不會就這麼算了,皇兄有話,只要不動了老2的根基,小懲小戒他不會管,而且,以後他也落不著好,老三可是希及的學生,而且對他敬佩得很,希及遇刺的起因又是他,他心裡愧疚得很,恨不得把老2剮了才好,只要給他逮著機會,他一定會重重的報復回來。”
“哦?那你打算如何做?”
“這個……我想同希及商量,依他的意思。”
不趁著這個機會見上希及一面,估計得等到希及大好回城裡時才能見到了,還有這麼長時間,他等不了,從知道希及受傷的那刻開始,他就想親眼見到人確認他的平安,不然這心總是懸著,食不安睡不著。
柳逸時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答話,大家都不是笨人,哪能看不出來他打的是什麼主意。
闕子墨知道決定權在柳家族長那裡,也不說話,看著柳松君等他的答覆。
柳松君垂眼看了手中的茶杯半晌才抬頭道:“這個交待並不能讓老夫滿意,六皇子禁足,二皇子還在逍遙,就算以後能把他如何那也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