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不一樣,終歸是走不到一起的。”
看全嬸有了笑模樣,柳卿繼續道:“全嬸,你說我要是打算成親,我的家人會出現嗎?”
全嬸無言以對,她不知道該怎麼回,族長一直也只是讓他們全心伺候好小姐,其他的沒有多說過,不知道是族裡沒有做出決斷還是說時間沒到。
但是不管是哪方面的原因,她都無法說出來,就算說出來,答案也有點傷人。
柳卿似乎也沒有打算要個答案,等了幾秒沒聽到答案就換了話題,“提醒全叔一聲,叫他不要和衛孚對上,也不要去查他,不管柳家如何勢大都不是無敵的,衛孚接近我也許沒什麼純粹心思,但是也不全是惡意,我現在和他還沒有利益衝突,短時間內應該是對不上的。”
“喏,奴會提醒他。”
“唔,那些買來的使女裡若是你覺得有信得過的就放兩個到無塵居來,你一個人又要管事,又要做事,太辛苦了,找兩個人分擔分擔。”
“喏,謝小姐。”全嬸心裡熨帖,以小姐不喜院子裡有陌生人的性子能這麼說是真心不希望她累到吧。
那些人當然全是信得過的,只要是從柳家出來的,哪怕是為奴為僕的,哪個不以柳家為榮,而且柳家從不輕易收新人,都是世代服侍柳家的,實在缺人了才會買上一批年紀小的,從小開始培養他們的忠誠度,柳家從來就不會拿全族去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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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四十一章 柳家
柳家宗祠中,從老到少俱是神情肅穆,人人手拈三枝香跪在地上,排在最前頭的三位老人齊齊磕了三個頭後方才站了起來,看著跪滿一屋子的柳家兒孫,中間那人朗聲道:“不遇大事不開宗祠,這是柳家規矩,今天重開宗祠便是有事情要宣佈。”
和左右兩側的老人對視一眼,老人繼續道:“柳家避世百餘年,雖則是免了很多禍端,卻也壓制了族內人的發展,我知道族內有人心生不滿,也埋怨過,但是好在柳家的兒孫都是講理的,沒有做什麼過激的事。”
頓了頓,老人接著往下說,“很多人不解,十六年前為什麼要把才兩歲的卿兒送走,要是沒記錯,當年時兒媳婦還大病了一場,和時兒狠吵了一架,當年沒辦法說的原因,現在可以說了。”
外姓人不能進宗祠,這是鐵律,雖則媳婦不在,但是事關自己的女兒,柳逸時臉上依然露出了急迫的神情。
跪著的其他人就算膝蓋再痛,這時候也個個咬牙挺著,全神貫注的聽族長解說一直緘默的緣由,當年可是鬧得不小的,連文家長輩都驚動了,族長和長老硬是不開口。
“柳家但遇不能輕易決定的大事便是靠占卜決定,柳家也必有一支精研它,也因為如此,傳世的這麼多大家族裡,唯有柳家堅持得最久,到如今依然繁盛。
柳家避世百餘年,卦象一直沒什麼變化,可是在卿丫頭降世時,卦象有了變化,善長老用自損壽元的方式算出,卿丫頭乃是柳家接下來百年中最關鍵之人,但是卦象另有提示,若是把卿兒養在族裡卻是對她不利,百般權衡之下才為她選了一處地方送走,並且派了柳全夫婦去照顧。
時兒,不要怪我這個做爺爺的狠心,我只要一日是柳家的族長,便得為整個柳家考慮,若是卿兒真有那般重要,我更得全盤考慮,而不是拘於小節。”
柳逸時知道父親這時候並不需要他的應承,只是給了他他們夫妻一直想要的答案,一個遲了十六年的答案,那個離開他們身邊十六年的孩子,如今再見可還會再認他們這對完全陌生的父母?
老人閉了閉眼,這個答案壓在他心裡太久了,若是卿兒從小養在身邊,可能也就是一個得寵的孫輩罷了,柳家向來男丁昌盛,女孩兒稀少,如今孫輩中也只得兩個。
可就因為年紀小小便送離,心裡首先就有了愧疚,於是便越發關注,越發放在了心底,什麼好東西都想給她送一份去,她的一點點優秀也無限放大,更何況應劫後的這兩年,那孩子做得比一般的孩子更要好。
“卿兒從下山後便女扮男裝,”看下面跪著的一眾子孫紛紛眼露訝異,老人嘴角揚起,他當時初一聽到,不也是這個反應嗎?誰能想到她居然這般大膽,女扮男裝當起了夫子,去清遠府城又當了回學生,一到京城便弄起了那麼大個書局。
“雖說家裡的條件比之卿兒要好了太多,但我還是要說,論學識,她不比你們當中任何一個人弱,但是絕對沒有你們的迂,她很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並且做到了,不愧是我們柳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