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都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時間出現。
“呃,要不等你忙完了再看吧,其實也沒寫什麼……”看衛孚的表情從一開始的調笑迅速變成嚴肅,柳卿的聲音由大變小,自動消音。
果然還是衝動了,不就是因為人家回了一句想來而已嗎?
平時的書房也是這麼靜謐,但是因為衛孚的表情,氣氛中平白新增了一抹緊張,柳卿端起茶杯,掩飾似的喝了幾口涼了的茶,回想起上面寫的東西,好像沒有出格的地方,旋即失笑,這東西落到任何一個世家手裡,裡面的哪一條都是出格的,就不知道這衛孚究竟是會偏向皇帝,還是偏向他的本家衛家,若是真的施行上面的東西,世家要失去的就太多了。
上面寫的東西並不多,而且很籠統,衛孚看得極仔細,幾乎是一個字都沒錯過,從頭至尾看了兩遍,衛孚才目光復雜的看向柳卿,這樣一份東西,空有學問是寫不出來的,要有見地,有眼光,並且看得極遠,不侷限於世家利益,說穿了,這麼做最得利的,還是皇室,最受惠的,卻是投效無門的貧寒學子。
“希及,你腦子裡究竟裝了些什麼,怎麼就想到這些了?”
柳卿很想回他,腦子裡裝的是大腦小腦血管神經腦漿,想想太驚悚了,人家還聽不懂,也就不起這個話頭了,“東想想西想想就出來了,我沒有因為世家佔到便宜,損不損傷世家的利益對我來說無關緊要,拋開這些利益關係,其實要想出來這些東西並不難。”
“很難,不然怎麼別人就沒想到,偏偏你想到了,希及,這份東西我要帶走,還有,若是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