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貼,舜元的力道猛然加重,帶著幾分懲罰的味道,顯然是要把今兒自個兒的委屈都還個乾乾淨淨。
 ;。。。 ; ; 一邊兒說著,天蕾一邊兒狂咽口水,許是口水太多,天蕾還伸出小舌頭幫了幫忙。
那粉紅色軟軟的小舌頭如小蛇一般伸出一個小小的尾巴,沿著她的唇瓣快速一抹——這動作看在舜元眼裡,簡直就是一種天大的刺激。
怎麼瞧著這丫頭,這麼勾引人呢?
我們向來以冷定自若、視美色為糞土的千歲大人,喉嚨可疑的上下滾動了一下。
舜元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將他的面容襯托得更加妖嬈迷人:“……然後呢?”
天蕾又是一呆,她的目光有些呆滯——她似乎看到了一隻光溜溜的烤雞在和自己招手,烤雞身上還冒著煙兒呢,慢慢慢慢飄入她的鼻子裡,那麼誘人,然後烤雞揮著光禿禿的雞翅說話了:“咯咯咯咯,親,你看著我有什麼想法不?”
黃黃的雞,饞人的香味,這雞腦子被燒壞了吧?當然是有想法的。
天蕾又咽了一口口水:“……我想,我想吃了你。”
一邊兒說著話,天蕾的目光豁然一閃,竟然有幾分精光流動的情緒——這還是舜元第一次從這丫頭眼裡看到了這般赤果果的**。
好兆頭!
舜元沒想到,這丫頭今兒一醉酒,竟然有意外收穫。他的身體又朝下彎了彎,故意讓大開的領口擴地更開,露出了精美漂亮的鎖骨,再往下,隱約可瞧見雪白面板中盛開的兩朵小梅紅……
天蕾的腦袋都差點兒鑽入舜元的衣襟裡。
“再然後呢……”舜元一步步引導天蕾,像個無私的老師,瞧著天蕾半晌不動作,諄諄教誨,“只是想是沒有用的,時機對了,一定得付出行動,不然到時候可就吃不著了。”
是啊!
天蕾醒悟,這烤雞冷了可就不好吃了,瞧著眼前美味的雞胸,她頭朝下一沉,對著那粉紅一點,張口就是猛地一——咬!
“唔……”舜元全身一震,以前行軍打仗,受過的傷也不知道有多少,還沒有一次像今兒痛得這麼……又難受又**的。
這丫頭恐怕是忍了太久了,這第一口的動作還真的是生猛。
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當做一隻烤雞在對待的攝政王千歲大人趕緊伸出手拍了拍天蕾的背,輕聲道:“慢慢來,慢慢來……輕點兒,輕點兒,不要著急,不要著急。”
或許,尊貴的千歲大人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這麼渴望‘被吃’,還一邊兒渴望一邊兒出言帶領著對方。
天蕾的動作果然慢了下來,從咬到啃,從重啃到輕啃……
雖然還是有些痛,可這感覺對於舜元來說,絕對是有些美妙的。
可正在舜元被啃得高興得時候,天蕾突然戛然而止把頭鑽了出來,一臉迷茫地瞧著自個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嘟著嘴:“你走開,你騙人,你壓根不是一隻雞。”
……他什麼時候說了自己是一隻雞嗎?
攝政王大人好冤枉,嘴角猛然一抽搐,想到剛才自己竟然被當做了一隻雞,又不由得有些嫉妒起雞來,等明兒,他要讓廚房準備一桌的雞肉大餐,雞湯烤雞燉雞……一個不落的放在他面前。
可看著天蕾這可憐兮兮的模樣,又不知如何回應,他堂堂千歲大人總不能立刻撕爛衣服在自家王妃面前嘶吼:‘不管我是不是一隻雞,請你趕緊地、趕快地吃了我’吧?
不行不行,他要鎮定,鎮定。
 ;。。。 ; ; 舜元坐在床沿,看著天蕾有些花痴的小臉,伸手摸了摸她柔順的頭髮,經過這麼多天的細心‘飼養’,這丫頭的髮質也明顯好了許多。
聲音溫和:“你……‘老公’是怎樣的一個人?”
對‘老公’這個稱呼,舜元雖然常常聽在耳裡,可說起來還是有些不習慣,這究竟是哪門子的語言,其實他是不太喜歡的,同各國內侍,太監公公的稱呼著實差不了太遠,可每每瞧見這丫頭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都帶著一種欣喜高興的表情,他就拒絕不了,也就由著她去了,甚至到後面,越發開懷——這個稱呼,不挺好的嗎?普天之下,也就他一人得矣。
天蕾偏頭,呆呆的模樣,似在思考,好半晌才伸出手摸著自己的下巴,表情陶醉:“我老公啊,簡直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舜元聽慣了讚美之詞,早就沒感覺了,很多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