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嗎?這可不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嗎?
這一捏,又覺得有些意猶未盡,天蕾手徐徐遊動,又跑到舜元的唇瓣上,就是這禽獸小唇唇,也曾欺負過自己來著——
哎呀,自己在想啥呢?
天蕾想著想著突然醒悟,臉豁然一紅,乾咳一聲,趕緊朝門外走去:“巧兒,走,給我好好打扮打扮!”
 ;。。。 ; ; 是從雪白雪白的臉蛋,還是從那性感的小薄唇呢?
是直接過去啃兩口,還是先把那層皮扒了,慢慢啃呢?
天蕾越想越覺得氣息不順,口乾舌燥,那雙眼睛都差點兒從眼眶裡掉了出來,裡邊兒的火光是那麼嘹亮,她的每一個表情都在透露著兩個字——飢渴。
是的,天蕾很飢渴。
舜元對這種感覺很是滿意,暗地裡點了點頭,暗自讚了贊自個兒:本王最近對這丫頭的隱蔽式訓練看來沒有白費嘛,這丫頭已經能這樣面對自己的本心了,瞧著今天這模樣,應該是不會出現流鼻血或者暈倒這樣的事情的……呵呵呵呵……
可是面上卻是清冷高貴,如若神祗,一派高潔的風範……
可是這種風範,落在此刻天蕾的狼心裡,簡直恨不得立刻化身為狼,撲過去,然後伸出利爪,撕碎那張皮,蹂躪那具身,最後輾轉反側,讓那人可憐兮兮,眼淚汪汪地躺在自己身旁瞧著自己,悲慼戚地求饒:“親愛的天蕾老婆……奴家受不住了,請饒了奴家吧……”
天蕾越想越覺得心潮澎湃,又吞了一口唾沫,終於不再原地站著,而是付諸於行動,幾步上前,低頭瞧了舜元一眼,便伸出了爪子!
吼吼吼!還差十厘米!
吼吼吼!還差五厘米!
吼吼吼!還差一厘米!
吼吼吼——天蕾的指尖同那柔軟的布料剛一接觸,自己就首先全身打了個顫慄,手再一抬,瞧著那衣襟慢慢撩起,徐徐滑落……
再然後,門外,亦南的聲音響了起來。
“回主上,屬下有要事稟告。”
亦南低著頭,明明沒有開啟門,為什麼都覺得一陣頭皮發麻全身發寒?為什麼現在每次一走到這裡就覺得心驚膽戰?為什麼如今一要開口稟告事務就覺得如墜冰山?
嗚嗚嗚,他一個小小的帶刀侍衛,工作到這種提心吊膽的地步,他容易嗎他?還有亦寒這傢伙,竟然直接丟棄了自己這個出生入死的兄弟……
屋內,天蕾渾身一個激靈,趕緊把舜元的衣服給回了原味,同時快速收回了手,面部表情有些僵硬:omg,她剛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嗎?竟然主動向攝政王大人伸出了魔爪!還好亦南來的關鍵,不然自己今兒還有活路嗎?
而舜元,眼中則劃過一道寒光,半晌才悠悠然坐起身,長袖一揮,遠處的門自動開啟。
他的聲音如萬年寒冰:“報。”
亦南偷偷抬頭朝著裡邊兒瞧了一眼,當一看到舜元的位置,那書房內唯一的軟榻上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多半又壞了主上的情調,恨不得立刻撞柱而死以表忠心……他最近似乎常常做這種事情……可如今卻也只能硬著頭皮道:“就在剛才幾國使者已經提前到達,陛下已經派人將他們領進了相關驛館,陛下的想法是今晚還是要宴請他們一番,所以派人送了信來,請主子參加今日的宮宴。”
“恩。”舜元淡淡回應。
“好啊好啊!”天蕾好不開心!喔吼,姐揚名天下的時刻到了!
門外,亦南趕緊把頭低得更厲害了,王妃喲,您能不能瞧瞧主子的臉色,能不能不要這麼‘火上澆油’……
 ;。。。 ; ; 接下來的日子,對於天蕾來說,是充滿yy和自虐的。
為什麼充滿yy呢?
因為最近攝政王千歲大人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竟然連早朝都不去了,每天一大早就把天蕾拉著起床,在天蕾睡眼朦朧的時候首先偷吃一個包子,然後等某人清醒用膳之後,就開始了極具挑逗味道的授課……
在這種氛圍之下,天蕾一般只做兩件事,這兩件事當然不包括認真聽講,而是——第一:yy自己和千歲大人的色色事件,當然,這種事件一般都yy不到最高等級,因為在最高階別的時候,天蕾就再也不能往下想了,不然等於自殺。第二嘛:自然就是yy在不久的將來自己完勝那啥啥國的小公主,把她踩在腳下,然後仰天大笑的豪邁場景……
而為什麼又是充滿自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