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發射炮彈?
天蕾腦子裡yy無限,卻突然感覺嘴巴被人突然捂住,然後一個力量帶著她朝著一處牆面陰影一躲。
平寧月的聲音輕輕響起:“別動。”
幾乎就在平寧月帶著天蕾往裡一躲的瞬間,前方的路,一個身影突然快速出現,那般悄無聲息,然後只聽到一個似乎鬆了一口氣的聲音。下一刻,那人又是一閃,朝著之前的方位快速走去。
瞧這樣子,竟然是被跟蹤的那一男一女中的男子折回了過來,就怕有人跟蹤!當真好警惕!
平寧月沒有鬆手,過了好一會兒,這才抱著天蕾走出,然後朝上一躍,落至了屋頂,再小心翼翼朝前爬了幾步,來到了屋頂最高處,從他們這個位置朝下看,藉著掛在迴廊上燈籠發出的淡淡燈光,正好可以看到一個偌大的院子,而這院子後方,赫然是一座山壁,山壁上流水潺潺,一條天然泉水從上緩緩流下,被引入到這小院中間,整整繞一圈,再往遠處流去。
 ;。。。 ; ; 出人意料,平寧月很快就帶回了訊息。
天蕾瞧見如鬼魅一般從窗戶閃進來,臉上明顯帶著不正常興奮之色的平寧月的時候還明顯呆了一呆,這道不是因為她腦子反應快想到了因果,而是因為……因為使用輕功‘飛’了一段路的原因,此時此刻平寧月身上穿著的紫色長裙有些微微凌亂,尤其是最外層的薄紗,更有些褶皺,可是加上他微亂的長髮,實在是顯得——太、讓、人、想、犯、罪了!
平寧月顯然沒有注意到天蕾不正常的地方,眼中熠熠生輝,朝前走了一步自然而然摟住天蕾的腰,正要使用輕功從窗戶飛出,卻聽到天蕾蚊子一般的聲音……
“你你你……你抱我做啥?我……我是不會屈服的……”
嘴角一抽,一點都不知道何為風月和憐香惜玉的平寧月抬起手就給了天蕾一個暴慄:“屈服什麼啊屈服?要是爺想直接辦了你還會給你時間掙扎?我已經找到人了,趕緊跟我走,不知道怎麼的,剛才我在房頂呆了那麼久,卻發現不僅沒有官兵的搜捕,而且似乎也沒有感覺到城門加強警戒的訊息,這總讓我心跳加快。”
“再不走,我們兩個肯定都會被我元舅舅給玩死的。”平寧月聲音有些急促,說這話的時候,他自個兒也打了一個寒顫。雖然天蕾不喜歡自己,可她不願意嫁給元舅舅讓他也分外高興,而且很是樂意助其一臂之力,可是元舅舅都是二十幾歲的老人了,單身了這麼多年,什麼花沒見過,卻一朵都沒有摘不說,甚至連多瞧一眼的想法都沒有,這好不容易有了放在心裡的物件想要把她給娶進門來,卻讓自己幫忙給這麼逃走了……
想都不用想,如果事情敗露,那得是多麼恐怖的事情!大卸八塊五馬分屍可能都是言微的了,最可怕的就怕虐心啊!
天蕾心裡發毛,整個人一跳,直接掛在平寧月身上:“那好,我們趕緊地跑,可千萬不要讓攝政王大叔給抓住了。”
平寧月甚是贊同,抱緊天蕾,輕盈一閃,整個人如飛燕一般從窗戶飛了出去。
不遠處一個黑暗的小角落,一個身著布衣,拿著一個包裹的女子偷偷從一閃後窗翻出來朝下一跳,正好被下邊一個男子抱住,兩人看上去很是鬼鬼祟祟,朝著四周瞧了一圈,然後來到一處牆角,小心翼翼蹲下,摸索了半天,竟然將牆角一團的石塊慢慢推了出去,不過一會兒,就儼然成了一個牆洞。
“這牆洞透過去,是一條小巷,很是黑暗,這條路還算不錯。來,我們跟著走,看他們有什麼好計策。”屋頂黑暗處,平寧月貼著天蕾的耳朵,低聲道。
瞧著那兩人小心謹慎地走遠,他這才帶上天蕾,施展輕功,跟了上去。
這一男一女找的路線的確很是不錯,一路上他們弄通了好幾個早已經準備好的牆角,甚至還有別人庭院的,一路上曲曲折折的,最後找的地方,甚至還是一處看上去頗為大氣的大宅院,夜色裡,期間假山樓閣,若隱若現,規模似乎不小。
 ;。。。 ; ; ……天蕾無語,這貨到底是在讚美自己還是損自己?
隨意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天蕾問道:“平寧月,你帶我到這裡來究竟是想好了怎麼逃?我可不覺得這地方能有什麼方便逃跑的好辦法。”
“你這就不懂了吧。”平寧月看著天蕾,好像是在看一個白痴,“你知道不知道,哪裡私奔的數量是最多的?”
不等天蕾思考,平寧月接著道:“無論在哪個城市,你出去問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