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去,可接下來要說的‘自己的乃是大鳥’又實在是太不文雅!
最終只得顫抖著收回了手,凶神惡煞地瞪著天蕾,怒道:“你這女兒家家的怎麼能如此說話?!真正是氣煞我也氣煞我也!”然後氣呼呼地走了出去……
天雷目瞪口呆。這位小白白可真的是個奇葩,什麼話都讓他給說了……
徐天晴適時地出來打圓場,一邊拉著天蕾的手道:“五妹妹你可莫生氣,白公子的脾氣在京城裡是出了名的驕縱,卻是沒有壞心的,五妹妹你這些日修養得如何了?長輩們可都頗為想你。”
一邊給徐天蔚使眼色。
徐天蔚這才面無表情地道:“徐家畢竟才是你的根和你的依靠,若是可以了,今兒就隨我們一同回去吧,你畢竟是未出閣的女兒家,一直呆在這裡……這裡即便是元王府,也是會被人說三道四的。”
徐天雅也附和了幾句。
天蕾一進門就被嗆了的林瑩瑩卻是不屑一撇,譏笑道:“表格表姐,你們現在這麼努力說辭,指不定我們的五妹妹可沒有想要回去的心思呢,這元王府屋大地大,住著怎麼也比內閣學士府舒適,她不腆著臉哭著求著住在這裡都算好的了,怎麼可能會收拾東西回去?”
徐天晴和徐天盈眉頭一皺,徐天蔚的臉色更是沉了下來:“隨意揣測千歲的心思可是會掉頭的,瑩瑩表妹說話前可得好好掂量掂量!”他雖然不喜天蕾,可是同徐天晴徐天盈的想法都是一樣的,天蕾再如何,那都是自家的人,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別人損天蕾,那便是損徐家。
林瑩瑩臉色一變。徐天蔚已是甩了袖袍,轉身朝門外走去:“你們姐妹間多聊聊,我去尋白兄。”
 ;。。。 ; ; 天蕾還沒走進去,便聽到裡邊有嬌笑聲傳了出來。
“雅表姐,你快過來瞧,這竟然是顧愷之大師的畫!瑩瑩早就聽聞,顧愷之大師的作畫意在傳神。授我作畫的師傅便極尊崇顧愷之大師,其‘遷想妙得’‘以形寫神’的繪畫論點更被其常常拿出來揣摩稱讚……如今一見,果真不凡!”
“哇,還有這邊,這竟然是非別大師的作品,雅表姐你快來瞧,這上邊的蜻蜓活靈活現,便像是真的在輕點湖水一樣!”
“……”
天蕾聽著林瑩瑩的聲音有些無語,她一直以為,這種嘰嘰喳喳的行為是自己這種吊絲才會做的,原來,堂堂千金小姐也是會這麼沒有水平的,這話說出來,也不怕落了臉面。
果然,下一秒徐天雅的聲音終於忍不住傳了出來:“瑩瑩表妹!這裡是元王府,可不是徐家,更不是林家,你這次來代表的,可不是徐家的臉面。”
這一語雙關的技術,運用得真不錯,林瑩瑩的聲音果然安靜了下去。
天蕾突然覺得心情大好,林瑩瑩吃癟,她還是萬分高興的,畢竟,她可不是什麼大度的君子,她可是個小氣的小人,這林瑩瑩對自己的損,她可還懷恨在心呢!頓時眉開眼笑的走了進去。
一邊走一邊嚷嚷:“瑩瑩表姐,我在外頭就聽見你的聲音了,什麼事兒這麼高興?也讓表妹我樂呵樂呵?”
比損?她難道就不會麼?天蕾眉眼彎彎看著林瑩瑩,果然瞧著她那張姣美的容顏立刻微微一白,好片刻才勾出一抹笑意,看似親暱地朝著自己走來:“五表妹,你說的哪裡話?表姐方才哪有言語?倒是五表妹你,前些天在家中受委屈了,這麼多天不見,表姐甚是想念,特地過來瞧瞧你。”
說著便挽著天蕾的手臂。
天蕾好不自在,乾笑兩聲,目光在房內一轉,除了徐天晴、徐天雅之外,平寧月和徐天蔚果然也都在。
這幾人都是人中龍鳳,尤其是徐家這幾位,明顯是特地裝扮過的,徐天晴和徐天雅分別選了一件淡紫色繡熨金邊花紋的長裙和一件橘色繡淺綠葉邊的長裙,還陪著相得益彰的珠釵首飾,頓時將她們各自的有點放大化的展示出來,一個魅惑無邊,一個青春嬌媚。而徐天蔚配著一身月白色長袍和一個金冠,更顯得君子謙謙,俊朗得很。
這樣一比,林瑩瑩的裝扮便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看上去太過俗氣了些。
不過……天蕾的目光最後卻忍不住在平寧月身上多看了幾眼。不得不說,這位小白兄除了脾氣怪異了些之外,只論長相的話,還真的是極品,甚至是一個多變的極品。第一次瞧著他的時候,他像月亮皎潔的光輝,第二次則綴上了如火般的妖異絢爛,而這一次……他穿著一身白色長袍,竟然穿出一種絕色的美感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