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傳言的那麼糟糕?
徐家的幾位主都暗地裡鬆了一口氣,還好徐天蕾沒有給自家丟臉……徐浩東哈哈一笑:“哈哈!我家五丫頭自小便喜歡舞蹈,平日裡總愛關在自家院子裡細細研究,以至於對穿著打扮都不上心,簡直便是痴兒!”
“哦~~~”大家臉上都露出一種‘原來如此’的表情,怪不得這五小姐穿著樸素,做事有些超人意料呢!
天蕾撇嘴:丫丫的,這徐浩東好奸詐,明明就是你們虐待我,還說得我跟個舞蹈瘋子一樣?我要控告!法官法官在哪兒?!
巧兒湊上來:“小姐,奴婢平日裡沒瞧見您練舞蹈啊,您怎地懂這麼多?”還有,她家小姐方才不是在和她私聊麼?咋就曉得林瑩瑩是咋跳的舞?
一旁,許久不曾說話的男子目光也朝著天蕾瞥來,眼中帶了一絲探究之色。
只見天蕾慢慢伸出一根手指頭,在巧兒眼前徐徐搖晃,好一會兒,她才吐出三個字——
“瞎掰唄!”
 ;。。。 ; ; “呵呵,是啊。”徐浩東在一旁笑道,又看向不遠處,那個位置上坐著一名淡淡含笑的女子,生得嬌柔嫵媚,穿著華麗卻不喧賓奪主,那正是徐天雅的生母柳琴心,當初柳琴心的琴藝在這京城內都是極為有名的。
柳琴心聽得話中提及了她,含笑起身,也行了一禮。而徐天雅又謝了幾句,便在眾人的讚歎目光中回了座位。
徐天雅走之後,徐天盈緊跟著上臺表演了一個才藝,她今日選擇的是作畫,雖說徐天盈年齡小,可是那畫出的盛開牡丹卻是活靈活現,引得現場人嘖嘖稱讚,都道徐天盈繪畫天賦極高,再過幾年,城內又要多一位有名的才女。
等徐天盈行禮走下,天蕾瞧著下邊一個個帶著紗巾蠢蠢欲動的少女,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捻起一塊綠豆糕往嘴裡一噻,口齒不清地對巧兒道:“弄半天,這就是一場群體相親大會啊……”
巧兒也在一旁偷偷吃糕點,聽著天蕾的話,語氣不清地回答:“也可以這麼說吧,小姐,您好好看看下面的公子,有沒有您看中的?如果有看對眼的,如果合適,您去求老爺或者老夫人,這事兒也應該能成的!”
“胡說什麼呢?我對這些人才沒有意思。”天蕾輕輕敲了一下巧兒腦袋,頗為不滿,她可受不了男人三妻四妾的,更何況,都說古代宅鬥頗為兇狠,憑藉她這智商?怕是不出三天就要被鬥死!噢,遠離古代男人,遠離宅鬥,熱愛生命,關愛自己!
“小姐,奴婢還不是希望您能找一位好姑爺?”
“好了好了,知道了知道了,謝謝你這丫頭關心了!”
……
“五丫頭!”天蕾和巧兒正交頭接耳得起勁兒,突然一聲沉沉的呵聲在天蕾耳邊炸響,她整個人一呆,好半晌才隨著聲音傳來地方向轉過頭去,這一眼便瞧見徐浩東那一張冷沉的臉,和那一雙嚴肅的目光。
“啊?”天蕾偏頭疑惑?叫她幹啥?
還在發呆,一個銀鈴的聲音接著響了起來。
“瑩瑩知道姨夫家中的各位表姐表妹都極有才氣,大表姐善詩詞,二表姐和三表姐皆擅琴,四表姐擅笛,六表妹擅畫,同瑩瑩所擅長的皆不相同,而唯獨五表妹同瑩瑩一樣,擅舞,方才瑩瑩舞了一曲《花非花》,瑩瑩瞧著五表妹神色之間出現深思之色,還不時同身旁丫頭評論了幾句,便料想五表妹對瑩瑩的舞蹈必有建議——這些天瑩瑩在府內做客,好不容易尋了一知己,還請五妹妹莫要藏著掖著,便將心中想法說出來吧。”
這話把天蕾雷得外焦裡嫩!深思之色?評論?這人的眼睛該不是有毛病吧?不然怎麼能把她一個晚宴開飛機的小吊絲,形容得這麼評委範兒專業範兒?
天蕾朝下看去,舞臺之上,一名穿著鵝黃衫裙的少女正嘴角含笑朝她看來,她也生得非常姣美,不過此刻這少女瞧著自己的目光,多多少少帶了些僥倖和咄咄逼人。
天蕾了悟:原來是一個來找茬的。
 ;。。。 ; ; 正在yy進行時,忽聽見一個好聽的女聲道:“今日祖母生辰,天雅送祖母一首《清心曲》,希望祖母身體安康。”
天蕾隨聲看去,便瞧著徐天雅優雅取下臉上的薄絲巾,然後邁著蓮步,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款款朝著舞臺上走來。徐天雅雖然不及徐天晴那般驚豔,可也是長得姣美動人,今日她穿著一身堇色長裙,裙襬上繡著水紅的蓮花,由腰帶束著的腰肢更顯纖細,不盈一握。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