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場持久戰。
而比耐力,天蕾絕對是輸的那一個。
時間在流逝,也順便將天蕾的雄心壯志、萬丈豪情一起給流逝掉了,她的腳一抖,瞬間發軟,‘啪’地就在原地跪了下去——原本優雅自得的某人,眉梢一挑。
“啊小姐!”巧兒趕緊跑來扶,又意識到自家小姐的動作,眼中劃過一絲瞭然,也跟著雙膝跪了下來,對著攝政王大人放在桌案下的腳就連連磕頭,“求元王爺饒過我家小姐,求求您,奴婢願意代小姐一死!”
這頭嗑得不是一般重,一會兒巧兒的額頭就紅腫了,天蕾拉住她,有些不高興:“巧兒你這是幹嘛啊?以後可別再隨便跪人了,這可是身為人的尊嚴!”
巧兒呆呆地瞧著天蕾:“!!!可是小姐您……”她目光慢慢朝下,看著天蕾的腳。
“腳軟了,最近吃得少,營養不良!”天蕾翻了一個白眼,爬起身,完全忘記了某個營養不良的人最近臉蛋已經長得圓潤了這一個事實,繼續道,“起來!我們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求什麼人?!死有輕於鴻毛有重於泰山,反正都是死,輕於鴻毛又咋了?”
能過把‘自己死得沒價值也無所謂’這意思如此理直氣壯說出來的,天蕾怕是第一個。
攝政王大人慢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