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3 / 4)

說,所以在這一刻,她慫了。

雙腿一軟,便跪在了腳旁的蒲團上,死閉著眼睛雙手合十,念道:“各位徐家的列祖列宗啊列祖列宗啊,小女名叫徐天蕾,如今也算是你們徐家的一份子,你們可不要來嚇我啊,我一定會在這幾天好好的陪你的陪你的……”

罰跪祠堂,除了跪之外,徐家老夫人還給了一本泛黃,卻儲存完好的經書,要求天蕾讀給各位列祖列宗聽,天蕾一瞧見那些字,就首先暈了,什麼‘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密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什麼須菩提,於意云何?須陀洹能作是念,我得須陀洹果不……’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啥啥意思啊?原諒她文言文一直是弱項好不?

斷斷續續地讀了好幾頁,最後天蕾把經書朝著一旁一放,瞧著眼前的一塊塊靈牌,思索了好片刻,拍手道:“各位祖宗,這經文想必各位祖宗也聽太多了吧?指不定……各位是不是聽著也有些難懂?生活是很無聊滴,我想你們的生活一定是更無聊滴,所以創新很重要,新意很重要!”

天蕾不知不覺已經站了起來,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摸著她根本沒有鬍子的下巴,她突然覺得自己突然有一種高深莫測的儒雅之風,連帶著這祠堂似乎也不黑暗可怕了,那些靈牌似乎成了一位位專屬於她的聽眾,她滿足地閉上了眼睛,低聲道:“下面,本人徐天蕾將會給大家帶來故事——安徒生童話,各位請聽好嘞!”

祠堂外的小院裡,種了好些綠色的植物,花卉也盛放地燦爛,如今還未到正午,正是風和日麗的時候,雖然這一次天蕾被罰跪祠堂,也不許巧兒跟在身旁伺候,可天蕾畢竟是內閣學士府的五小姐,所以這院子外,原本負責打掃清潔的餘冠並沒有被遣走。

這餘冠今年已經四十五歲,也算是府內的老人了,如今老夫人給他派了一個任務,那便是除了繼續做平日裡的工作和看著徐天蕾,莫要讓她出了意外之外,還讓他關注徐天蕾平日裡的言行舉止,瞧瞧這病是否有好轉,並且每日上報。

所以這餘冠便搬了一方獨凳,坐在門口。沒想到這才半日不到,他便已經被驚得出了一聲冷汗!

 。。。   只不過,這相遇的地方實在是有些奇葩。

原來啊,小徐天蕾出去走了一段時間,便肚子有些疼,可是她對府邸本就不熟悉,這涸藩……也就是如今所說的茅廁,如何也尋不到,終於在她快忍不住的時候,突然瞧見不遠處捂著肚子跑過來一位穿著華麗的漂亮小姐姐,那樣子一看也是要那啥的,等她拐了一個彎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她便趕緊跟在了後頭。

再然後,等那位漂亮小姐姐進去之後,小徐天蕾自然也就跟著進去了……其實,如果單聽這個故事,便覺得很正常,沒什麼特別的,可是,這漂亮的小姐姐如果實際上是一位漂亮的小公子,那就不一樣了……

“小姐,您和白公子的樑子就是這般結下的,後來奴婢聽有些老媽子說,白公子當時在涸藩裡被嚇得不輕,聽說您當時進去的時候還盯著他……額他的白白的臀很是看了好幾眼,那眼神把白公子嚇得目瞪口呆,之後人家還沒說出話來呢,您……您就在他身旁的位置自個兒脫了蹲下了。”

天蕾聽得目瞪口呆,不是吧,這小徐天蕾以前也太囧了吧……不過更囧的還在後面,巧兒接著吞吞吐吐地道:“當然,這還不是全部,等白公子哆嗦著穿褲子的時候,您不知道怎麼的……瞥見了他前面的……當時您發現自己弄錯了對方性別,也是給嚇呆了,驚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還推了對方一把……把白公子給推茅坑裡去了,染了一身的……額一身的髒物。”

天蕾在心中補充道:還是新鮮的。

巧兒繼續道:“之後老爺罰您,您還一個勁兒地哭訴,說要怪就要怪這白公子長得太漂亮了,您才會給搞錯了……哦對了,忘了跟您說,以前這白公子不叫白公子,都被稱為月公子,不過那一次,您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似乎還說了句‘月’這個字本來就是適合女人的,然後月公子便改了名,自此之後這京城再也無人叫他月公子了。”

瞧著天蕾一臉受打擊的模樣,巧兒嘆息道:“這事對白公子的打擊似乎挺大的,聽聞他回去就大病了一場,還連續一個多月一直在做噩夢,口裡說夢話,平寧府還請了好幾個道士來做法……以後白公子便很少來府上了,期間幾次上門還來惡整了您好幾次,所以說小姐,您真的是搞錯了,您一直對這位白公子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又怎麼可能會心存愛慕呢?您今兒個……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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