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罵了幾句後,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這個全身赤裸的井田太朗身上,嘴角浮起了一絲殘忍的笑意。
“我說,日本狗,你有沒有聽說過,什麼叫騎木驢?”井田太朗的眼中射出了難以掩飾的恐懼,他對中國的歷史極為了解,又怎麼會不知道這種酷刑。
“想來你是知道地。”陳遠不在多說什麼,手中的鐵棍就充當了殺人的工具,刺穿了井田太朗的身體想想日本人在中國所犯下地累累罪行,他這也就當成是公平地報復而已,更何況,這人本來就是要殺自己的,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井田太朗並沒有馬上就死,他地運氣非常的不好,陳遠絕對沒有古代劊子手的本事,但偏偏鐵棍就是沒有刺穿他的心臟等重要部位,所以,他還活著,只是在地上扭曲著抽動。
猛然,陳遠感覺背後有人。
陳遠速度的把整個身體都繃緊了,這地方今天可還真是熱鬧,然後,他側身,終於看到了背後的這個人那應該是個老頭,穿著一身破爛的衣服,可還真與這場景有點符合,儘管老頭是滿臉的皺紋,但陳遠卻不敢掉以輕心,一個能夠潛近他身邊的人,那就絕對不是簡單。
在陳遠轉身的同時,老頭也看到了慘不忍睹的井田太朗,頓時,有抹殺機在他臉上一閃而滅:“年輕人,這是你的傑作?”
“廢話!”陳遠冷冷的道。“老頭,你是什麼來頭,最好自報名號,否則,等下你的下場,也許和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