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傷勢也逐漸癒合。杜月華知道自己剛得到狴犴暗戒,並沒有發揮出這枚戒指的一半能量。自己完全是靠著完整的魑魅魍魎暗戒的力量在攻擊對方,對了,魑魅魍魎暗戒的獨特能力。想到這裡,杜月華臉上露出誘人的微笑。
納克薩瑪斯咆哮一聲,左肩一低,把身體藏進盾牌地保護之中,猛的朝杜月華衝撞了過去,不像攻擊杜神那樣隨意,這次他是含怒出手,自身的實力施展最少八成。驚人的力道把他四周地空氣都排擠掉,發出了一陣陣低沉地巨響,狂風朝四周捲曲,吹拂起客廳內眾多細小物體。他的右手,那柄暗青色地長槍在盾牌旁不斷吞吐著,隨時準備洞穿杜月華的身體。
杜月華左手捏著一個古怪的手勢,微垂於身側。右手持劍,劍身筆直的刺向了納克薩瑪斯的青龍盾牌。納克薩瑪斯心中狂喜,只要一接觸上,憑藉自己強大的力量,就杜月華手中那薄薄細細的短劍,還不被自己象砸雞蛋那樣砸碎嗎?
納克薩瑪斯的青龍盾牌還沒有到,他激盪起的勁風已經把杜月華長長的秀髮,和腰間的絲巾給吹得飄蕩起來,杜月華臉上蕩起誘人的笑容,劍尖還未接觸到納克薩瑪斯的青龍盾,整個人就彷彿被風吹跑似的,輕飄飄的朝後蕩去,身影在空中宛如精靈般自由轉折,短劍彷彿變成一根長長的柔軟的絲帶圍繞在身邊,輕輕的劃出數十道劍氣,鋪天蓋地的朝著納克薩瑪斯籠罩下去。
納克薩瑪斯失策了,他那碰到過東方的輕身之術,他以前碰到的大都是歐黑盟那些以力量見長的傢伙,同樣也養成了以硬碰硬戰鬥理念,那裡有杜月華這樣象棉花般不受力的打法。納克薩瑪斯原本已經計算好了自己盾牌的衝撞距離,同時也對由戒指能量實質化後青龍盾的堅硬度,打算藉助盾牌砸在杜月華身上造成的後坐力停止身體,再用手中的青龍槍把對手貫穿。可杜月華的突然飄起,讓他的一切後續計劃成為空想。
納克薩瑪斯發覺自己已經控制不住身體猛衝的勢頭,只好把青龍槍猛插在地上,可這兩方面的力量猛的向撞,也沒讓納克薩瑪斯如願的停下身子,反而有些身形不穩,朝前踉蹌了幾步。杜月華黑色的劍氣已經撲到,那些看起來雜亂無章的劍氣卻偏偏全部披在納克薩瑪斯的肩頭,準確的一道道地劈在了同樣的部位,納克薩瑪斯身上的護體青龍氣阻攔不住這些劍氣接二連三的攻擊。血光一閃,他的肩頭出現了一道寸許深的傷口。
杜月華臉上盪漾起一個計謀得逞的笑容,在空中漂浮轉折的她並不繼續攻擊,左手原本捏著地手勢朝納克薩瑪斯的傷口處一指,嘴裡唸叨幾句古怪的咒語,左手上黑色的光芒大盛。
納克薩瑪斯的肩頭隨著這道黑色光芒,出現了一棵細小的植物,瘋狂的生長著。當杜月華飄然落地時。納克薩瑪斯肩頭地植物已經長的跟他的腦袋一般大小,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爆!”杜月華輕彈一個響指,腦中已經浮現出納克薩瑪斯被植物炸彈炸得腦漿飛濺的情形。可事實卻恰恰相反,納克薩瑪斯間頭地植物確實爆開了,可並不是猛烈的爆炸,而是脫掉醜陋的外殼,開放出一朵巨大豔麗的花朵。頓時淡雅的花香瀰漫在空氣中。
納克薩瑪斯站穩身形,槍交左手,伸手把盛開在肩頭的巨大花朵摘了下來,原先的傷口已經消失無影,纏繞在那地植物根系也緩緩隱沒與他的肩頭。這一怪異的景象另在場三人驚異不已。陳遠和潘多拉是看多了奇異景象,本以為這戰鬥最多驚險些,不會有啥怪異情景,那想到會有植物生長在一個人的身體上,而且還盛開出如此豔麗的花朵,也不會想到這朵花會幫助加快納克薩瑪斯肩部傷口的癒合,而且癒合得連傷疤都沒一絲印記。根系還會融入人體,這太過於變態了吧。
陳遠和潘多拉在旁邊驚訝著,杜月華心中也一樣捲起滔天巨浪,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所操縱的花種炸彈竟然失效,反而會違背自己的命令,盛開出讓自己也第一次見到的奇異花朵。“這不可能,到底是怎麼回事?”杜月華顫聲問道。
納克薩瑪斯呵呵一笑,身上的殺氣瞬間消失,空氣中充滿了一股寧靜地味道:“你並不瞭解我的青龍暗戒,它賦予我的一個技能就是操控世間所有的植物。當然,你地花種也屬於植物,如果不是我想讓它生長地話,任何能讓你滿意呢。”
杜月華微微一楞。她的確是不瞭解對方地能力。也太過於小瞧對手,重整情緒後。杜月華臉上再次浮現起誘人的笑容:“那我就也讓你滿意一次吧。”
身處於客廳中央的杜月華優雅的揮舞起手中的短劍,不斷的在空中滑過一道道奇異的軌跡,這一道道軌跡緩緩的匯聚成一副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