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變態啊。”陳遠再也忍不住罵了出來,他已經明白,這玩意確實是房中之物,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居然弄了一個這麼昂貴地玩意,變態,絕對是變態。也不知道這個人渣,在這裡摧殘了多少女子。
納克薩瑪斯被他罵得心裡惶恐,唯恐這個魔鬼一個不高興,又要把他煉製成傀儡。
“你過來。”陳遠淫笑道。
納克薩瑪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陳遠猛然沉下臉來,道:“你在這裡,玩過多少女人?”
“這……”納克薩瑪斯實在回答不上來,因為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他在這裡玩過多少女人了。
“你在用這些東西折騰那些女人地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有那麼一天,也許有個人會把這些東西用在你的身上?”陳遠冷笑道,一想到不久前高空中地那場惡鬥,他心中就冒火,這次要不是他命大,或者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好運氣,就掛在了熱帶雨林的上空。成了植物的肥料,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的這個混帳,如果就這麼放了他,陳遠都有點懷疑,是否對得起自己了。
納克薩瑪斯不敢回答,事實上,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陳遠冷冷的看著他。感覺有點像是貓在玩弄耗子
“你自己選擇一樣吧,是做傀儡,還是自己玩玩這些?”陳遠陰笑道。
他是個魔鬼,納克薩瑪斯再次在心中肯定,權衡再三,想想被陳遠煉製成傀儡地恐怖,只能咬著牙齒。屈辱的把全身的衣服脫光……
同樣的飛機,不過,這次是納克薩瑪斯的私人飛機,在飛機上,一個美麗的金髮女郎正跪在一邊給陳遠捶著腿。而原本應該是這架飛機的主人,這個時候頭上的冷汗卻是在不停地冒。
陳遠看了一眼如同是坐在針毯的納克薩瑪斯,想想就解氣,在兩個小時前,他硬是逼著他把那些淫賤的玩意放進了自己的身體裡,在準備飛機的行程時候,硬是折騰了他兩小時。把這個原本的北美黑幫大佬,晚上可以用來嚇唬不睡覺的小孩地納克薩瑪斯,折騰的死去活來而且,更絕的是,他還讓他陪著他一起去耶路撒冷。
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飛機已經漸漸的臨近耶路撒冷地上空,陳遠很快就發現了不對,飛機一直在上盤旋著就是不向前。
“怎麼了?”他問坐在一邊的納克薩瑪斯道。
“我們得在這如今找個安全點的地方降落,耶路撒冷與別的地方不同,這裡是教皇領地。他在這片土地上有絕對最高權威。”納克薩瑪斯忙解釋道,,陳遠不怕死,他可還不敢將飛機直接開過去。
“教皇?”陳遠皺著眉頭問道。“里奧·查爾斯?”
“是的!”納克薩瑪斯點頭道。
“他真的是教皇?”這次陳遠真的傻了眼。原本他以為他就是一個神棍,一個黑社會地教父。直到現在,他才知道,原來他還真的教皇,他雖然讀書不多,也知道耶路撒冷代表著什麼意思,那是世界三大聖教心目中的聖地,世界上至少有十八億教徒。
十八億,那是什麼概念,一人吐一口口水,也足夠把他淹死。
飛機在空中盤旋了不多時,納克薩瑪斯就選擇在以色列的一個機場降落,再次讓陳遠感覺了一下有錢好辦事。
陳遠心中還是想不明白,上次明明裡奧·查爾斯是在歐洲召開的會議,這次怎麼就跑到了耶路撒冷?問出心中的疑惑後,納克薩瑪斯也不敢隱瞞,忙道:“一般來說,里奧教皇都在歐洲,並不住在耶路撒冷,他對教皇這個職業沒有太大的興趣,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他回家了。”
納克薩瑪斯沒有說,眾多人都絕對想不到,歐洲某個黑幫老大,居然擔任了一個如此神聖的職業,可事實偏偏就是這樣,如果讓眾多的教徒知道,這個披著神聖外衣的神地代言人,居然是個黑暗毀滅者,只怕這些教徒都會給活活氣死。
陳遠剛剛下了飛機,正在思考著怎麼去見里奧·查爾斯,不想這個時候,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已經停在了飛機場,車門緩緩的開啟,一個帶著墨鏡的黑衣人走了出來,道:“請問,是中國地陳遠陳先生嗎?”
陳遠沒想到在這地方居然還有人認識他,頓時心生警惕,道:“你是誰?”他這麼說,自然也就承認了身份。
“教皇陛下讓我來接您,他早就料到陳先生要來了。”黑衣人微微一躬身,態度恭敬得很。
陳遠呆了呆,他本是來興問師之罪地,怎麼都沒有想到,人家早就知道他要來,還特意派了車子在這裡接他。
不過,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