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卻又在刀光地掩飾之下暗自踢來一腳,假設對手真是隻把目光集中在刀光上面的話。這一腳萬萬不可能躲開。
刀光輪轉,昏黃的燈光反射出來的刀光滑過陳遠的臉頰地時候,步甘正看到陳遠的眼神。
眼神犀利,犀利如刀,鋒利的刀,看透了他的伎倆的刀!這一剎那,步甘知道自己完了;這一招已經算得上是他的絕招了。在他的印象之中,這一招輕易用不上,一旦到了需要使用這一招地時候,就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一旦這一招再次失禮,自己就再也沒有後招可以維繫了。
沒有後招,就意味著自己只剩下被動挨打的份了。
已經預料到這一步的步甘知道,在識破了自己伎倆的陳遠面前,自己的這一腳也已經毫無現實意義了。
果然,當他的腳終於遞到了陳遠的胸口之前的時候。陳遠一個側步,就輕而易舉的避開了他地這一腳;在此之前,陳遠已經稍稍偏頭,避開了他的那一
勁力用老的步甘這一腳落空之後。只能是另謀角度。力圖躲開陳遠的反擊,只可惜。陳遠已經不可能給他這樣地機會了。
避開步甘這一腳,陳遠一個兜手,搭上了他地腳腕,順勢再一個上挑,穩住了他的身形。
只一瞬,但是隻這一瞬就已經足夠了,步甘地身形頓住的這一瞬,陳遠一個飛腳出去,狠狠踢在了布甘的大腿內側。
布甘直接倒著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圍觀的那些傢伙們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一切的發生,然後,在看到步甘非常狼狽的摔在地上之後,就聽到了步甘喉嚨裡面發出來的殺豬一樣的慘叫聲。
很多天之後,這一戰之中僅存下來的幾個人回想起來這個晚上步甘發出來的這聲慘叫仍然感到不寒而慄,這簡直就不是人能夠發出來的聲音。
這聲慘叫有點長,大約持續了將近一分鐘,然後,步甘直接一命嗚呼了。
陳遠那一腳非但踢斷了他大腿內側的筋骨,還踢碎了他的睪丸。
步甘的死對包圍了陳遠的這些傢伙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壓力,大家都很清楚,這些人之中最能打的就是這個步甘,哪知道步甘跟陳遠只不過交手兩個回合,就直接掛掉了,大家都忍不住的想,如果是自己代替步甘出手的話,是不是也能在陳遠手底下過上兩個回合。
這些傢伙面面相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一種發自內心的無力感。真是這樣的話,我建議你們還是都滾回去的好。”陳遠伸手夾住嘴角上的煙,吸一口,彈彈菸灰,說道:“混黑社會,混的就是一個實力;實力不如人,單憑一腔熱血,只能讓自己白白搭上一條命,何必呢?”
這也算是肺腑之言吧,只不過,混黑社會的這些底層小混混哪裡可能像陳遠這樣的大哥級的人物一樣,站在一個較高的角度上看待一些問題?陳遠這話他們聽著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當一個人大喊道:“好漢架不住群狼!弟兄們,咱們一起上,不信就滅不了他!”
大家眼裡都是一亮。
又有人大喊:“這個傢伙可是一拳打敗如影隨形的陳遠!只要咱們殺了這個傢伙,象州黑道咱就橫著走了!”
還有人推波助瀾:“弟兄們,衝啊!”
真的衝上來了!
四周圍著的這些傢伙像是被撩撥起性慾的畜生一樣,紅著眼睛,怒吼著,揮舞著一柄柄的大砍刀衝向了陳遠。一聲,心裡罵的更狠;他罵的是那些煽風點火的傢伙,他敢保證,萬一自己沒被這些人砍死,而是大獲全勝的話,這些傢伙之中最後活下來的一定是這些在關鍵時刻大放厥詞的這些傢伙………單憑這幾句話,陳遠就能感覺的出來,這幾個傢伙才是今晚的圍攻行動最主要的指揮者。
罵歸罵,到了這個份上,單單依靠嘴皮子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怎麼罵都解決不了問題;唯一能夠解決問題的就是拳頭!
坐以待斃堅決不是陳遠的作風,不等這些傢伙衝到自己眼前,陳遠先已經朝著一個貌似身棒骨有點瘦弱的傢伙迎了上去。
陳遠的速度很快,這個傢伙發現陳遠的動向之後,一個慌亂的功夫,就看到陳遠的臉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他看到陳遠在笑,笑的很邪,有點像是魔鬼;陳遠的笑讓他感覺自己如墜冰窖之中。
這當口上,他感覺自己的手腕一麻,然後手裡一空砍刀沒了!
他的砍刀已經到了陳遠受裡。
陳遠反手一揮,割斷了這個傢伙的喉嚨,血液像是被突然拔掉閥門的水泵一樣,激射出兩米多遠,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