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女人,你老是舞著這根鞭子,累不累啊!要不要我幫忙讓你停下。”陳遠眼中滿是玩樂的味道。
“是嗎?有這能耐就來試試看吧。小妹我等你。”中年女人的這句話讓陳遠有些噁心想吐。沙啞的聲音卻用那種少女的語氣,其中的怪異只要想想就寒毛直豎。
“老女人,別在這噁心人了,難道這就是你的攻擊方式!我靠。”陳遠說完,閃電般朝火焰保護網擊出數拳。“啪啪啪”網上的火焰被打得四處飛散消失。陳遠眼中精光一閃,趁保護網被擊打震動時,瞧出了上面地一個細小破綻,右拳以光速般瞬間擊打在那一點上。
“砰”保護網消失,而那女人手中的長鞭也斷成數節,她手中只剩下一節鞭把。“這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火網的破綻。”中年女人臉色蒼白。口中喃喃低語,看來這個事情對她打擊很大。
“嘿嘿,很好玩是吧,我們繼續啊。”陳遠立即高速衝到那名女人身前,一套陳遠自創組合拳噼裡啪啦的就打在那女人身上,毫無憐惜之意。沒有了火網的火焰保護,這個老女人在陳遠面前,就跟一沙包無二,而陳遠的信條是在戰場沒有男女之分,要你就別站在我的對立面。要你就給我當沙包。
“不要!妹妹!”中年男人聽到妹妹地慘叫聲,轉頭一看,她正被陳遠拿來當沙包,身上衣服已經碎裂。露出衣服包裹下的細白嫩肉。
陳遠聽到喊聲。已經渾身酥爽的他,也停下攻擊的步伐。那名女人已經是緩緩的靠著牆。滑到地上。一腳踩在那女人地胸口上,媽的,還挺豐滿的。陳遠心中暗罵,瞧著那名憤怒的中年人,微微笑道:“庫坦,阿黃·德隆,你們先停手,讓他過來。”
兩人雖然正打的高興,但也不敢違背陳遠的命令,忙跳出戰圈,兩眼警惕的看著中年人。
中年人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急促地呼吸,大步朝陳遠走去。“放開我妹妹,想打我奉陪。”
“你?跟我不是一個檔次,我只是有些東西想問你。”陳遠微笑著,一身名貴西服襯托出他高貴而又邪惡的氣質。
看著地上口吐鮮血,昏迷不醒的妹妹,中年人的心不由得緊了緊,恨聲道:“只要你放了我妹妹,我什麼都答應你。”
“嘿嘿,那你兩兄妹以後跟著我好了。我不但放了她,我還會救她,還你個健康活潑的妹妹,你看怎樣?”陳遠的笑容很誠懇,他看出來腳下這女人,雖然近戰差的一塌糊塗,但是這個火焰,還是有點意思。逐升起降伏兩人之意。
那名中年人在臉上摸索了會,撕開臉上的東西,映入眾人眼中的竟是一個二十多歲英俊的年輕人。他把那面具朝懷中一放,擺開架勢道:“只要你能打贏我,我就答應這個條件。要不然寧死不降。靠,還寧死不降,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搞這套。陳遠翻了翻白眼,既然人家都露出真面目,話也丟出來了,那就應戰吧。
“庫坦,抱這個女人進去交由安娜照顧,順便問問安娜,我地飯菜準備好了沒有。”陳遠走到那名年輕人面前,朝他身後不遠的庫坦喊道。
氣勢,一股澎湃低沉的壓力死死的壓住這個年輕人,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地實力竟是如此地恐怖,單單是這股近若實質的氣勢就讓自己必須用盡大部分能量才勉力抗住,一顆顆豆大地汗珠從臉頰滴落,融入地上鮮紅的血液之中。
“我也不欺負你,你放開手腳進攻吧。”陳遠收回氣勢,以一種上位者的姿態,無比狂妄的說道。
年輕人抬起手中的軍刀,伸手輕拭刀面,口中喃喃低吟著古怪的音符,神情肅穆無比,宛如在愛拂心中摯愛般。軍刀有如靈性般輕輕震動著,突然閃出螢螢的柔和的光芒,軍刀緩緩伸展,單刃刀慢慢變成雙刃劍,刀柄也變成雕著彩磷的劍柄。
見到如此情景,場中眾人無不目瞪口呆的看著,怪異、神奇。陳遠吞吞口水,暗想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法寶吧。
“金鱗劍客易龍山,請指教。”
原來這名年輕人叫易龍山,***,這都什麼年頭了,還有劍客這種東西,難道是從深山裡跑出來的不成?陳遠一臉暈倒的表情,介面道:“別搞這種東西了,噁心多!動手吧。”
“攻!”易龍山輕喝一聲,手提三尺銀鋒,開始圍著陳遠轉起***,高速移動帶起一片身影,不時的從這些身影中揮出一劍。可這種攻擊對陳遠並沒多少威脅,瞧出劍的攻擊軌跡,光左右移動就已經是完全閃開這些攻擊,陳遠就如同在原地做熱身運動般輕鬆。
“流銀劍法。”易龍山並沒感到意外,他心裡十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