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過量刺激,請諒解。”
楊泊拉了陳遠一下,說:“算了,咱們是來參加拍賣會的,不是來喝東西的。”
陳遠心裡不高興,卻也只好作罷。
他也不敢過分要求什麼,畢竟,昨天晚上楊泊已經明確告訴他,本來楊泊的地下身份不能暴光,沒有資格參加這次的拍賣會,兩張請柬可是付出了相當慘重的代價,還威脅過市長,才換來的。
一向平靜而平和的楊泊顯得有些激動,他已經注意到自己手上那枚狴犴戒指的光華波動,那絲淡淡的藍色光紋的一閃而逝讓他確定,擺在展示臺上的那個小箱子之中的戒指的確就是獬豸戒。
“二十年了,老夥計,咱們又見面了……”楊泊的嘴角露出一絲久別的微笑。
客人陸續到達,周志露、安特利塞伯爵夫人、莫有珩都來了。
上午九時,拍賣會正式開始。
“女士們,先生們,各位尊貴的客人們,我是康恩利華納,本次拍賣會的拍賣師……”一個身著紅色禮服的金髮男子站在拍賣師主席臺之後,侃侃而談。
有一些客人已經認出了他,一位金髮碧眼的外國老頭對身邊的客人小聲說道:“就是他,那年成功將世界頂級名畫《手拿菸斗的男孩》拍出天價的就是他……”
康恩利華納的拍賣師資格是所有的客人完全認同的,雖然每位客人都對康恩利華納的出現感到驚訝,但是稍稍思考之後,都認為執行這次拍賣會拍賣工作的最佳人選就是他;當然,大家心裡都清楚,這個素有“溫柔的魔鬼”之稱的拍賣師今天將會毫不留情的打擊在座的所有人的荷包。
康恩利華納長達五分鐘的自我推銷結束之後,在現場所有客人期待的目光之中,康恩利華納瀟灑的一揮手:“現在,讓我們欣賞一下今天拍賣會的主角——擁有獬豸紋的古戒指!”
四名警察走上臺來,用一種精巧的小電鑽一起卸開了展示臺上那個小箱子的五個面。
小箱子的五個面被武裝警察取開的同時,一個帶著兩隻耳的古樸小銅罐展現在眾人面前,銅罐外部已經鏽跡斑斑,生滿銅綠,蓋沿往下銘刻著密密麻麻的金文。看來單單這件青銅器皿,便已是極有價值的歷史文物。一名警察戴著防護手套,將鑷子伸到裡面。楊泊在陳遠耳邊說:“媽的,這個銅罐帶有很古老的封印,裡面一定灌滿了水銀,水銀的超強密度把暗戒氣息全部遮蔽了,難怪我一直感受不到。”
那名強壯的警察掏摸良久,取出一枚物品,放置於展臺中央的紅絲綢托盤,頓時,展臺上迸射出肉眼難以觀察到的光芒,一種壓抑得令人窒息的氣勢鋪天蓋地而來——獬豸紋暗戒時隔二十年後終於再度出世了。
“上帝啊,真的是……”
“果然……”
“也只有獬豸戒能有這樣的氣勢……”
……
現場那些尊貴的客人們在獬豸戒出現的剎那,頓時拋棄了剛才一直保持的優雅、矜持,每個人都瞪大著眼睛望著獬豸戒,彷佛是苦行在沙漠之中的旅者看到了綠洲、久溺的遊客見到了一塊木板一樣。
“就是它!”
這句話,幾乎同時出現在周志露、安特利塞伯爵夫人、莫有珩的心裡。
楊泊手指上的狴犴戒之上像是躍動的火焰一樣,突然一亮。
陳遠只覺一股莫名的敵意包裹住自己,在楊泊手指暗戒閃了一下之後,敵意又逐漸散去。
與此同時,展示臺上的獬豸戒之上同時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在普通人類極難察覺的異空間裡,兩枚戒指非但閃爍出同一頻率的光芒,而且隱隱發出雷鳴之聲。
相比較楊泊的獬豸戒,陳遠手上的饕餮戒就要安寧的多,獬豸戒出現的剎那,饕餮戒雖然也閃過了一道藍幽幽的光芒,但那光芒稍縱即逝,眨眼間歸於平靜。
在陳遠的眼裡,獬豸戒僅僅是一枚和自己的饕餮戒極其相似的戒指,刨除黑白紅三色條紋穿插纏繞的戒身之外,唯一的不同在於戒面的圖案。那是一個似羊非羊、似鹿非鹿的生物,頭頂上長著一隻尖銳的角。
康恩利華納站在拍賣師主席臺後,雙眼捕捉著在座的所有客人眼神之中的慾望,他知道,今天的拍賣會將會把自己推向一個新的巔峰。
所以,康恩利華納在大家終於從對獬豸戒的驚歎之中回過神來,開始相互交談的時候,朗聲說道:“各位尊貴的客人,相信不需要我多做解釋,大家已經非常清楚的知道,這枚獬豸戒上的戒面圖案是在中國古老而神秘的傳說之中多次出現的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