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取教訓,極少動怒,當上皇帝后便把華山賜給了陳摶,故此華山派與少林派一般,與朝廷淵源極深。
魏無涯見吳俊輝滿臉大汗,便冷笑一聲,說道:“妙雨師太願將貴派罡風劍法獻出,天下英雄莫不感激。但吳壇主未經允許,偷學別派武功,卻又是另當別論。方才一招飛劍入樹,雖然使得差強人意,卻是純陽劍法中最jīng妙一招,名曰‘吐丹幻劍’,又稱‘飛劍奪人’,正是華山派武功,不知吳壇主如何解釋?”
………【第二十四章 試看鹿死誰手(4)】………
吳俊輝面如死灰,沉吟半晌,突然一咬牙,冷冷說道:“吳某雖然不才,身為峨眉派大弟子及黃河幫壇主,對得住天地良心,絕不會去偷學旁派武功。魏大俠既然一口咬定此乃華山派武功,在下亦無話可說,待武林大賽結束,自然會給你一個交待。”
魏無涯臉上驀然變sè,冷哼一聲,說道:“吳壇主說得輕巧,偷窺旁派武功,乃武林大忌,天下英雄皆知。我華山派一脈相承,絕不似你峨眉派作婦人之仁,將鎮派武學公諸於世。焉知每一門派,若無獨特之處,即便宅心仁厚,亦是名存實亡。”
吳俊輝乃峨眉派唯一男弟子,聽到“婦人”二字,面露慍sè,戟指喝道:“魏無涯,得饒人處且饒人,既然你對峨眉派不敬,吳某也不願多作口舌之爭,當著天下英雄的面,便以峨眉派罡風劍法會一會你華山劍法,若是輸了,憑你處置,莫再浪費大家時間。”
峨眉劍法與華山劍法各有千秋,於江湖中名頭甚響,自開山創派以來卻從未交過手,吳俊輝與魏無涯又是兩派中的佼佼者,此刻火藥味甚濃,交起手來必定非常jīng彩。群雄情緒又再興奮起來,只盼望兩人快些動手,看一看究竟是“二十四番花信風”厲害,抑或“吐丹幻劍”更強。這兩招均是最jīng妙招式,只攻不守,同時使出,勝負必分,絕無兩全。
展仝一直yīn沉著臉,見群情鼎沸,怒喝道:“吳壇主休得無禮,黃河幫既然說過不作盟主之爭,大賽上絕不允許與人動手,此事容後再說。”
魏無涯見吳俊輝仍是滿臉怒容,便冷冷說道:“華山劍法與峨眉劍法誰強誰弱,rì後自見分曉。只是偷學我派武功之事,今rì非要弄個水落石出。妙雨師太於萬佛頂清修,在下作為晚輩,不敢貿然打擾。聽聞黃河幫幫規甚嚴,執法如山,當著天下英雄的面,請展幫主作個公道,吳壇主最後使出那一招,的確是華山派純陽劍法中的‘吐丹幻劍’,在下敢以人頭擔保。”
展仝被他似電般目光看得極不自然,對吳俊輝沉聲說道:“吳壇主,真有此事?”
吳俊輝躬身抱拳道:“稟幫主,那一招確實是‘吐丹幻劍’,卻非華山派獨有招式。屬下方才施展峨眉罡風劍法,一時心血來cháo,把持不住,錯手使將出來,卻讓魏大俠誤會。其中內情,待武林大賽結束,屬下自會交待清楚。”
魏無涯氣得暴跳如雷,鏘一聲拔出長劍,怒道:“好個目中無人吳俊輝,如此說來,反倒是我華山派偷學別人武功了,當著天下英雄的面,這口氣如何能咽得下去,即便是展幫主有心包庇,我魏某人亦要與你決一死戰。”
一時間劍拔弩張,群雄興奮不已,指手劃腳,紛紛責備吳俊輝。展仝輕嘆一聲,回首對薛忠說道:“薛堂主,他是你管轄的人,你自己看該怎麼辦吧。”
薛忠鐵青著臉,緩步而出,問道:“吳壇主,你如實交待,那一招‘吐丹幻劍’究竟是不是峨眉劍法?”
吳俊輝身軀微微顫抖,躬身說道:“不是。”
薛忠臉sè更寒,緩緩說道:“身為黃河幫壇主,偷窺旁派武功,該當何罪?”
吳俊輝打了個哆嗦,雙膝跪下,說道:“屬下為人,堂主最是清楚不過。‘吐丹幻劍’乃純陽劍法中最jīng妙一式,卻非華山派獨有,屬下亦非偷學而來,其中內情,在此不便說明,萬望堂主恕罪。”
變故突生,氣氛極度緊張,想不到武林大賽尚未開始,便已枝外生節,江湖中隱藏的浪頭,一個接一個,哪有片刻間斷。
黃戟與夏雨田等人暗自歡喜,馬天佑至此時尚未出現,他們枝外生節,時間拖得越長越好。浣兒純正無邪,誰與誰打,並不關心,誰能奪取武林盟主,亦無所謂,只要看到馬天佑出現,她就喜歡。
除她之外,應天教還有一人,對場上紛爭漠不關心,那便是馬天佐。他的目光如痴如醉,不時抬起頭來偷看展仝身側的一雙母女。那雙母女不是別人,正是上官芝蘭與張月桐。自吳俊輝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