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把腿的梅花針吸出。但見一枚枚細如牛毛的梅花針略呈黑色,知是淬過毒,雖不至於見血封喉,但如果不服用解藥,時間一長毒藥便會遍佈全身。細看馬天佑的傷口,卻是毫無中毒的跡象,兩人不明就裡,以為他是服過解藥。為提防湞水教和黃河幫的人追來,三人不走大道,由小路翻山越嶺向成都方向而去。
由於馬天佑身有傷,走起山路相當吃力,三人便走走停停,用了整整半個月時間,才進入衡州地界。此地離韶州已遠,馬天佑便不用再擔心湞水教和黃河教的人,心情稍為放鬆。周彥風卻是從懷裡掏出個人皮面具帶,並再三囑咐不要在其他人面前提起他是衡山派的人,武尚文會其意,當下應允。馬天佑則有些不解,見武尚文不問,心想其中必有隱情,自己也不好再問。
在這半個月裡,雖然路途顛簸,但馬天佑身的傷卻慢慢好了起來,除了運功時仍有一些阻滯,行動方面如常人無異。晌午時分,三人來到一個小鎮的酒樓吃飯,菜還沒來,便叫了一壺酒先喝。
酒樓吃飯的人不少,在嘈雜的聲音裡頭,周彥風突然聽到有人在談論當中提到衡山派,便側耳細聽。只聽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