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扮嬌扮痴的樣子我就覺得噁心。”她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眼底怒意越甚,“我好恨,我真的好恨!”
歐陽舞看到趙敏萱的樣子,不禁也有些心疼,回握住她的手。
趙敏萱一提到自己的孩子,便有了些咬牙切齒的味道:“這個賤人害了我的孩子,我恨不得將她剝皮抽筋,讓她生不如死。可自從上次小產之後我身子便不太好,還沒找到機會算計她,她倒開始著算計如何除去我了。”
“這是怎麼回事?”歐陽暖微微皺起眉頭。
“這個賤人如今仗著自己肚子裡懷著孩子,便整日裡在三皇子面前挑唆誣陷我。說是我嫉妒眼紅她的孩子,要害她,甚至說每日見了我便做噩夢。這真真是笑話,我就怕她纏我,每次都閉門不見——”趙敏萱恨恨,“當真是不要臉。”
歐陽舞眼底浮過一抹無奈,這樣的女人明著一套揹著一套,當是防不勝防。她會裝,在夜非離的面前就是一隻柔弱的小綿羊,又擅辨,夜非離怎麼會覺得她不是。
如今趙敏萱失了孩子,此事還被當做藉口,看來柳氏已經開始動作,她已經不滿足現狀,她要的是皇子正妃的頭銜。
“如今三皇子對我說的話是一個字不信的,他只信那個賤人。舞兒,幸好你來了,如今我連商量的人都沒有,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歐陽舞道:“她如今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動作,即便是在背後誹謗你,三皇子也奈何不了。只怕還有更毒辣的計謀在後頭。”
趙敏萱緊皺雙眉:“所以我至今不敢與她正面起衝突,甭提見她,更是不敢給她送什麼東西。只怕與她沾染上半分,令她有機會做文章,反咬我一口的機會。”
歐陽舞眉頭微皺,這般小心行事也不知道能不能抵擋住柳氏的么蛾子,她如今懷有身孕,也沒有辦法時時顧著趙敏萱這兒的事,不知道有沒有什麼一勞永逸的法子。
就在此刻,便有丫頭來稟報,說柳氏來請安。
趙敏萱的臉上露出不耐來,她根本就不想見到這個賤人,這個賤人卻整日來。即便是她不見,她也要自顧自在外面說幾句話。
什麼,姐姐你無須傷心,孩子沒了總會有的。如今柔兒懷了身孕,以後柔兒的孩子也是姐姐的孩子。
姐姐,你是不是看不過,所以總是不見柔兒。
趙敏萱實在受不了她這番說辭,聽起來倒是為了她好,卻是處處戳她的心窩子。
她搖了搖手:“便說我身體不適,不見。”
卻沒有想到柳氏此刻已經硬闖進來了,趙敏萱的丫頭一臉惶恐地看著趙敏萱:她攔不住她。柳氏一進來,溫柔的眸子落到了歐陽舞的身上,帶著滿臉的笑意:“寧王妃也來了呢。”
柳氏今日本就想好了計劃,今日無論如何都是要與趙敏萱有所接觸的,只是一早聽到歐陽舞也在,心中又帶了絲愉悅,如今京城當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歐陽舞是個財神爺,若是與她套好了交情,以後定然能從她手中得到好處。
再則,寧王妃在場的緣故,趙氏也不會太給自己難堪。
甚至,寧王妃在場,也就當多了一個證人罷。
柳氏見歐陽舞淺淺一笑,心中帶了幾分喜色,便朝柳氏親暱地走上來:“姐姐也真是的,寧王妃上門,竟也不與我說,我可是盼了好久了。”
趙敏萱靜靜喝茶,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歐陽舞眼眸彎彎,唇邊帶了絲道:“我來看看敏萱,便不叨擾柳側妃了。”
“寧王妃客氣了。”柳氏此刻倒是有些訕訕,又看了一眼,趙敏萱竟是理都不理自己,任憑自己這樣站著。
柳氏的臉上露出溫柔的笑意,對著趙敏萱道:“柔兒多日未見姐姐,心中擔心不已,姐姐近日身子可有不適?”
趙敏萱看著這副樣子,熱血翻湧,全身的怒氣便湧上頭頂,誰要她這樣假惺惺,她真是恨不得扇她兩個耳刮子。
一旁歐陽舞笑盈盈地望著她,她強忍著心頭的怒氣,壓下心頭的怒氣,道:“有勞妹妹擔心了,姐姐身子很好,倒是妹妹,要多注意身子才是。”
柳氏笑道:“謝謝姐姐關心。”
歐陽舞此刻適時說道:“劉側妃懷著身子想必是累了吧,還不快些坐下。”
趙敏萱聽到歐陽舞說的話,這才道:“來人,給劉側妃看座。”
“謝謝姐姐。”柳氏一臉受寵若驚的模樣,她身邊的丫頭便忙扶著她在座位上坐下,柳氏坐下後還感激地看了歐陽舞一眼。
事出反常便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