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了問題可怎麼好。”
本就在憤怒的安陽王,一聽這話便如一頭暴跳的獅子,衝口便道:“母后,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太后絲毫不以為意,恨恨道:“那歐陽舞令芸菲不能再度懷孕,這樣的女人?!說她蛇蠍心腸都已是輕了。”
安陽王不知太后為何會有此一說,卻終究是忍不住咆哮道:“母后,您剛從九華山回來,知道些什麼?怎麼可以這樣汙衊舞兒?那李芸菲之前假孕嫁禍舞兒,後來檢查出來是血崩,本來是性命危在旦夕。舞兒本可以不救她,卻還是撿回了她一條命,卻沒想到李芸菲居然還反咬了一口,若是如此,舞兒當初就不該救她!”
“這麼說……”太后一臉的震驚,這與非熙與他說的全不一樣啊!莫非……
“莫非哀家……冤枉了她?”太后素來以仁厚聞名,不願相信自己冤枉了歐陽舞,可他也知自己這兒子素來說一不二,一時心裡覺得悶,一口氣有些喘不上來。
“何止是冤枉?您居然重責與她,如今她膝蓋受傷,昏迷不醒啊!”
“胡說!”太后臉上惱怒,高聲斥道:“哀家不過讓她小跪了半會,怎麼會……”
怎麼會令她昏迷,她身子看起來也沒有那麼嬌弱!
只可惜後面這句話還沒說出來,便覺那口氣再喘不上來,腦袋無由地一陣眩暈,胸口突然憋悶了起來,她跌在椅上,撫著心口喘的厲害,卻如何也喘不利索。
安陽王被太后這一著弄的有些懵,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看著太后的臉色極為煞白,心裡一驚,兩步跨了上去,急聲道:“母后,母后,您怎麼了?”
太后喘的厲害,卻還是艱難的擺了擺手,嘴巴一張一合,安陽王將頭湊了上去,才聽到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