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卻是那般不聞不問,更是惡言相向。
歐陽舞更是替趙氏不值,這樣的男子,怎麼能配得上那般颯爽的女子。
趙氏如今已經不再奢望他的愛,可不能抹去她初為少女時,對這個男人的全身心投入,不值啊,不值。歐陽舞打心裡看不起夜非離,她突然又想起夜重華來,若是他身邊也有一個這樣柔弱的女子,她又何以自處,不,不能想了,一想起這個,她的心裡居然酸澀得厲害。
歐陽舞望著柳氏這朵白蓮花,絕美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疏離,她開口道:“我與敏萱本就是好姐妹,自是會護她周全,敏萱現已經無大礙,我便先行回府了。你們且告訴她,好好將養著,我會經常來看她的。”
歐陽舞在這裡看了一出狗血劇,只覺得無語噁心至極。
說完便不再理會眼前的兩人,輕輕撫了撫裙子,泰然離去。這柳氏看似柔弱,卻也不是個簡單的,不過並不需要自己動手。趙敏萱以前是不爭,可如今她有了孩子,她便遇鋼則強,等到趙敏萱安然生下腹中的孩子,那般能幹的女子,這柳氏豈是對手?
歐陽舞之前陪伴趙氏,只用了些點心,如今腹中飢腸轆轆,便想四處走走看看是否能先尋些吃食。歐陽舞想起前些天看過的書,書中提及到了西陵國許多美味佳餚,歐陽舞看著書中的描寫,便覺得口齒生香。如今她倒想碰碰運氣,能不能在小巷子找到美味的食物,根據她在現代的經驗,偏僻的地方會有又便宜又美味的美食。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經驗出錯,又或許是老天爺不允許她一個王妃去吃路邊攤,歐陽舞硬是沒有找到一處能吃飯的地方,甚至還遇上了個麻煩事。
歐陽舞在經過一個小巷拐角的時,不經意間一回頭,看見裡面的籬笆邊上隱約躺著一人。
歐陽舞本不是愛管閒事之人,卻看那人似是一個女子,今日在看過趙敏萱後對這女子便起了惻隱之心。愈是接近地上的人,血腥之氣便越是濃重,到了跟前,歐陽舞看著地上的人兒,果然是一女子,只見她穿著一身暗紅色長衫,襯得她的肌膚更是雪白。
只不過此時她的腹部受了傷,有源源不斷地鮮血湧了出來。歐陽舞心中暗道:今日你碰上我,可是你運氣好。
歐陽舞才剛剛靠近,地上的女子雙眼猛地睜開了眼睛,抬手衝著歐陽舞便是一掌。只不過躺在地上的女子本就受了傷,使不出什麼力氣,再則歐陽舞也是有武功的人,反手便握住了她的手令她不得動彈,淡淡道:“姑娘就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麼?我本欲好心救你,你似乎並不領情呢?”
那女子見自己的手背歐陽舞抓住,掙脫不開,一雙眼睛若寒星般的眼眸恨恨的盯著歐陽舞,神色戒備。
歐陽舞看著躺在血泊裡身受重傷的她,那樣冰冷的眼神,拒人於千里以外的神色,居然莫名地想起了自己的前身,不由覺得有些熟悉,她箍住她的手腕,恨恨道:“想要活命就安分點待著。”
說完便鬆開了女子的手,女子聞言果然不再反抗,似是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然後便躺在了地上。
066 賢妃娘娘
歐陽舞看了看四周,見旁邊正有一處荒廢的茅草屋,便扶起女子往屋內走去。舒槨�w襻
女子將身體倚在歐陽舞的身上,一手捂著腹部,一手被歐陽舞搭在肩上,雖是受了重傷,卻還是想自己使出一部分力氣,不想歐陽舞那般吃力。
歐陽舞知道女子的意圖,便道:“你再使勁,我就不保證能救得了你了。”
女子看了看歐陽舞,並不出聲,不由自主地,她開始信賴這個女子。她的深思開始恍惚了,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歐陽舞的身上。兩人費勁的到了屋內,歐陽舞將女子輕輕的放倒在地上的茅草堆上,見女子腹部的傷口由於剛才使勁鮮血流的很是恐怖。
歐陽舞將女子安置好後,便走出茅草屋,從空間中取出治療的器具,這女子的傷口嚴重,已經不是簡單的藥物可以止血了。
再進茅草屋時,屋內的女子已是接近昏迷,歐陽舞走至身旁,從藥箱中先取出一支密封的針管,撕開後將麻醉劑吸入管內。
準備就緒後,便撕開女子傷口附近的衣物,將針管對準傷口的旁邊,緩緩的推進。本是昏迷的女子,感到腹部絲絲的刺痛,咬住舌尖令自己睜開眼來,看到歐陽舞正快速抽出針管,禁不住出聲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歐陽舞斜睨了她一眼,只是繼續手上的動作。只見她從藥箱中取出醫用針和線,穿好後,將女子的傷口輕輕合攏,拿起針線便縫補起來,一起一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