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2 / 4)

喜帕,只是半環住她的身體。他喝醉了,身上是很重的酒味,他依在她的身邊:“只要是本皇子想要的女人,從來沒有逃過我的手掌心。”

他的手掌溫熱,自上而下摩挲著她的手臂,如一條陰冷的蛇。李芸菲只覺得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她好想要開口說話,告訴他,她是李芸菲!

“怎麼,故意讓管事花了兩千兩買了流光溢彩是麼?覺得這樣就打擊到本王了?本王又會在乎這區區兩千兩?這匹流光溢彩本王可是專門為你留下了,想必也是最適合你的。”

喜帕蓋在李芸菲的頭上,夜非熙看不見她的臉,也不想看見,他想起歐陽舞的眼睛,明亮、冰冷,這樣的眼神會讓他清醒。在他一點都不想清醒,他暴戾地撕扯她身上的喜服,雪白的肌膚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他伸手狠狠地掐了一把,上面浮現出一個紅印。

他粗暴地在她的脖頸上咬了一口:“歐陽舞,我第一次見到就想這樣對待你了!”

他的唇邊勾起一絲邪笑,全身的血液都翻滾起來,興奮、嗜血的感覺在他的心底浮出,他的臉上帶著濃濃的邪佞還有得逞。

他蹂躪的這個女人若不是急促的呼吸聲,幾乎要令人以為她死了,她不會動不能說話,他看不見她的臉,自然不知道此時的她有多麼的驚恐。

李芸菲身上的衣服夜非熙扯掉,腰細如水蛇,不盈一握,肌理細膩骨肉均勻,羅帷綺箔脂粉淡香。

夜非熙滿足之後,便把她頭上的喜帕扯過來丟在地上,待他看清了床上這個被她蹂躪的女子之後,一下子怔住,這個人居然是——李芸菲!

只見入目的女子,臉上是淚水縱橫,糊了她臉上的脂粉,她的唇被她咬得流出了血。她的身體上充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她躺在紅得刺目的洗床上,如潑墨的頭髮皮洩下來,玉手細膩如脂,如粉光若膩,白的如雪,紅的似火,帶著懾人的鮮豔,帶著一種禁忌的美感。

“怎麼會是你?”夜非熙不可置信地看著李芸菲,方才他痛快淋漓地發洩完,卻發現這個女人根本不是歐陽舞!

李芸菲顫抖著睫毛怒視著他,夜非熙看著迷濛的雙眼,蒼白的臉色,心底的驚訝慢慢沉了下去,接著緊緊地望著她,俊美的臉上無端透著一股陰冷煞氣的笑容,很驚駭:“呵,怎麼,你不高興?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燭夜你不高興?莫非現在還鐵著心要嫁給我的二皇兄呢?”

李芸菲從沒覺得夜非熙這樣可怕,他像一條陰冷的毒蛇,那雙俊美的眼睛裡充滿了殘忍。夜非熙靠近她:“可惜啊,他現在正與我那二嫂洞房花燭呢!”

他邊說邊欺身而上,握住她的雙肩:“如今你已經是殘花敗柳,本皇子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藥力已過,李芸菲已經能夠動彈,李芸菲的身體漸漸蜷縮起來,她想要逃,想要逃離這個讓她疼讓她備受羞辱的地方,可她還沒有站起來,夜非熙已經將她打橫抱起扔在床上,他覆在李芸菲身上,一隻手將她的兩隻手束縛在頭頂:“怎麼,不願意屈就本王?”

“你要幹什麼?”

身上的夜非熙停下手下的動作,邪笑道:“幹什麼?你不會不知道本王要幹什麼吧,剛才本王可都是幹過了!既然嫁了本王,自然是要伺候本王的,難道還是讓你想著夜非白的?”

夜非熙想到此處,心裡十分不爽,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居然敢把心放在夜非白的身上,哼!想到這裡,夜非熙手上的動作也開始變得惡狠狠的。

李芸菲被眼前的情景嚇呆了,半晌後才尖叫起來:“我們之前不是這樣說的!”

“嗯?這是什麼香味,這樣特別。”夜非熙俯在李芸菲的身上,用力地嗅著她的脖頸,“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我可是記得皇妃的這句詩詞呢,你不是像男人想瘋了麼,怎麼,如今又裝矜持?”

戲謔的嘲笑,緊繃的神色。

太痛了!李芸菲睜大了眼睛,這樣的屈辱,都是歐陽舞這個賤人給的!歐陽舞,你且等著,我定然不會讓你好過!

大婚之後的第二日,是兩位皇子攜帶王妃進宮拜見皇上等人的日子。

歐陽舞一早便被夜重華從床上挖起來,放在梳妝桌前交給丫鬟來打扮。歐陽舞有些精神不濟,明明自己也沒有花費什麼體力,可為什麼這麼累,想必是憂思過慮。她現在都不敢看夜重華,自從昨夜之後,她覺得兩個人之間更加尷尬了。

她望著鏡中的自己,竹綠在一旁替她梳妝:“王妃,今天是要進宮拜見的,所以要打扮得更好看,一定不能被四皇妃比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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