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瞧不出麼?這自然是朕平時沐浴的地方,多些春宮圖也是應該的。”接著又道:“愛卿可要瞪大了眼睛多瞧瞧,這些可都是出自當今最有名的春宮畫師徐懷儀之手,敢說除了朕這兒天下都看不到了。”
楚玄徹頭徹臉都燒了起來,只恨不得閉上眼睛,心中也不知暗罵了多少句荒淫無恥,儘量平靜地道:“請聖上沐浴更衣,臣自在宮外等候便是。”
江惜聖笑吟吟的也不答話,輕輕擊掌三下,屏風幔帳背後忽然轉出無數少女來,她們身上都只披著薄薄的一層輕紗,赤著雪白的玉足,烏黑的長髮上也點綴著各色的鮮花,遠遠望去恍如一群司花的仙子。若是換做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看了此幕美景,必定鼻血大噴,身下小弟弟陡然起敬,只可惜,楚玄同學穿越前並不是蕾絲邊。
看到一群穿著暴露搔首弄姿的同性—至少精神上是如此,楚玄能不吐出來都算是非常有毅力的了,還要他去欣賞並對著這樣一群女人發情,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江惜聖帶他來這裡的確是不懷好意,但到底要如何做連他自己也沒弄清楚,畢竟抱慣了女人,一時大腦還無法接受自己對同性動情的事實,所以,咳咳—皇帝今天還只是單純地想看一下他的楚愛卿脫光了衣服的樣子而已。
那群少女為首的兩個姿容明顯比其他少女高出一籌,看到楚玄一時也有些僵,畢竟這是後宮秘地,哪有男子公然入內的,皇上又如何將他帶進來。江惜聖自退了外袍,笑道:“還楞著做什麼?快服侍楚大學士去罷,這可是朕的朝廷重臣,誰服侍得好了朕重重有賞。”
雖然當今天子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床上功夫也是一等一的過硬,但畢竟宮中佳麗何其眾多,江惜聖一人又哪裡應付得過來?禁宮規矩森嚴,這些宮女平時又不敢有什麼私情,如何能不寂寞?如今見天子親口許諾,又看見那少年嫩得直能滴出水來,俏生生的好不惹人喜愛,頓時一擁而上,這個敞露酥胸,那個玉腿橫斜,熱情如火的更是直接開始扒他衣服,竟大有將楚玄五馬分屍,一人一塊吞吃下肚的光景!l
江惜聖自有兩個帶頭的美女服伺候,不一會已衣衫褪盡,泡在了溫熱的池水之中,他舒服地嘆了口氣,對身邊兩個美人笑道:“朕如今才知道,原來女人好色起來,當真是比男人還要可怕十倍。”
其中一個美人咬著唇笑道:“那也要看是怎樣的男人……”
江惜聖摟過她來,附在耳邊調笑道:“那朕這樣的男人,可了麼?”
那美人嚶嚀一聲,已自軟倒在他懷裡,江惜聖摩挲著溫香軟玉,肝火大盛,正要入港,突然聽見楚玄一聲驚呼,不由分神望去,頓時只差點連呼吸都停了。
原來楚玄被那些女子糾纏不清,又不好顯露武功,畢竟自己目前扮演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文弱書生的形象,那些深宮“慾女”又豈是吃素的,一眨眼工夫外衫中衣小衣都被褪下,楚大學士身上只比還要白斬雞還要乾淨。
那軟玉一樣的肌膚,胸前殷紅的茱萸,那僅盈一握的腰肢,修長美麗的腿……
江惜聖看著他粉雕玉琢一樣身子,心裡竟然湧起了難以言喻的強烈慾望,他從十一歲起即識女色,到如今可謂是嚐盡床塌風情,卻從未能有人讓他這樣只是望著就幾乎要瘋狂,以前讀史書時對那些貪戀美女而亡國的君主總嗤之以鼻,覺得天下美人何其之多,竟然偏偏要為了那一個而亡國,當真是目光狹窄。原來只是自己沒見識,沒有看過那樣傾國傾城的佳麗,現在看楚玄雖然是男子,卻渾身上下都透出銷魂的誘惑,自己後宮又有哪個女子可以及其萬一?
楚玄麵皮最薄,如今在這麼多人前赤身裸體,羞慚無已,早已跳進了池水裡遮掩住自己身子。又望見江惜聖早已和一個妖嬈美女赤身摟抱在一起,不用想也知道在行那雲雨之事,耳聽得那女子的呻吟聲陣陣傳來,依稀和自己以前忘情時頗為相似,更加是恨不得將自己一頭埋進水裡淹死才好。所幸他所習的絳雪,乃是道家玄法,練入第二層後人呼吸極為綿長悠久,和武林中人的龜息閉氣更是不同,他這才沒被池水嗆死去。
他躲在池水中心的一座神女雕像後面,一動也不敢動,約莫有小半個時辰,才聽得皇帝一聲吼叫,接下去半晌便沒了聲音,想必是完了。
提心吊膽正要溜走,卻偏偏聽得皇帝在那邊懶懶地道:“楚玄,過來給朕搓背。”
楚玄幾乎被氣背了過去,這什麼世道?自己一個大好少年被拐騙到這種少兒不宜的地方強迫觀看活春宮不說,更差點失身被一群飢渴的深宮怨婦強暴,現在居然還要過去給他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