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一脈雖然是火居道士,但是成親的人還是相當少的。如果拋棄這一層來說……這長相真的不重要。對了,我這裡有份小禮物。”林煩從乾坤戒拿出一根金簪:“這東西也會小神光離合,弄的我焦頭爛額。我想應該適合你。”
陰陽法陣裡面有十多名修真者遺骸。但是寶物卻只找到這一件,每當陰陽倒轉,有靈之物就會消失,沒有人知道去哪了。只有文獻手稿之類凡品才能留在留在屍身上。這根金簪卻是特例。它已經化靈為形。成為一隻金雀,遊蕩在陰陽法陣,對兇獸和人進行攻擊。林煩和它搏殺了六個時辰。才將它打滅。
除了這金簪,林煩還遇見一口同樣化形的神器:火靈尺。不過在戰鬥小半個時辰後,林煩就跑了,這傢伙太強,林煩根本沒有還手機會。火靈尺追擊不停,最後一隻倒黴的旋龜兇獸將火靈尺攔截了下來,林煩才得以逃脫。
三三真人認為能化形的都是仙家寶器,他尋找了四年,可一件仙家寶器都沒有遇見。怪只怪陰陽法陣太大了,永遠走不到頭。都是隻在文獻中記載,甚至沒在文獻中記載的兇獸,林煩粗算自己這四年遇見的兇獸,有上千之多。
林煩準備解釋一大堆,卻沒想霧兒卻一點不關心女媧、兇獸還有陰陽法陣,拿起金簪就掉眼淚。霧兒知道失態,手伸進黑紗中抹去眼淚,認真問:“真的是送給我的?”
“是啊。”林煩回答。
“你等等!”霧兒回到自己廂房,拿了一捆布出來,而後將布掛起展開:“這不是什麼法寶,是我無聊時候繡制的,你如果喜歡就送給你。”
“哇,雲清山河圖。”林煩驚歎,這是長一丈,寬三尺的一幅布畫,是一針一線的繡出來了。是站在雲清門大殿上空,俯視雲清門的場景。前面部分還比較粗糙,但是後面越來越精細,甚至連正一宗山頂幾間廂房都能看得見。其縱觀之下,雲清山盡收眼底,細觀之下,一草一木栩栩如生。
“修煉神光離合,首求心靜,心無雜念。刺繡能讓我心無旁焉,特別傳來你死訊後……”
林煩很大路道:“讓大家擔心了,絕色說過的,好人有好報,我是好人,所以能活千年。不對啊霧兒,你不老實。”
霧兒一愣:“不老實,我沒有。”
“既然我都死了,你這雲清山河圖是繡給誰的?”
“……”霧兒輕輕一笑:“繡給我自己的。”
“我很喜歡。”林煩不客氣將雲清山河圖收了,扔進乾坤戒。
“林煩!”白牧從不遠處招呼一聲,走過來有禮貌道:“霧兒姑娘。”
霧兒起身,示意白牧請坐,而後從廂房拿了碗筷,幫白牧倒酒,白牧見霧兒手上包布,皮不外露,身上帶了不少香料,心中有數,輕嘆一聲。白牧自從拜了書語真人為師後,開始學有所用,以前他是死讀書,現在是會用書。不過年輕人,每天就是看書或者和一個師父混,日子枯燥無聊的很。這紫竹林一開,他就溜達來了。前面聽說林煩已經進入,銅板神算之下,發現林煩十有**去找霧兒,於是也就蹭過來了。
“十五個?”林煩義憤填膺:“我轉了兩次紫竹林的花燈節,就沒有收到一個香囊。難道她們不知道我除了比你英俊之外,還比你善良嗎?”
霧兒站立在一邊,輕笑給兩人倒酒:“白牧師兄可是紫竹林裡最熱手的情郎,五年之前一別,好多師姐妹為白牧師兄患相思病。”
林煩驚疑看霧兒:“霧兒,你被她們帶壞了。”
霧兒回答:“我們閒聊時候,她們提到的。除了白牧師兄,還是古巖師兄,四秀二子等等。特別是花燈節之前,大家一直在聊雲清門中出眾的年輕弟子。哪個女孩不懷春……”
“霧兒,小說看多了。”林煩笑道:“真看不出霧兒你都會說哪個女孩不懷春的話。”
白牧糾正:“詩經有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我師父說,男女之情乃是真善之情,不可抑之。正一一脈是疏而不堵,萬發自然,一切隨心。”
林煩道:“全真脈看不起正一脈,正一脈沒覺得全真脈有什麼了不起,不過,就道法而言,這全真一脈的斷淫戒欲一說,可有助修為?”
白牧回答:“斷淫戒欲如同辟穀一般,自然真氣純正,心無旁焉,了無牽掛。我等男女有情,真善之情,自然是好。但煩從情生,卻是不好,確實有阻修為之說。”
霧兒疑問:“那就是說,男女之情是好的,但是任憑發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