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你莫非忘記了,上任教主將女兒遠嫁天疆門,結果被三邪派凌辱而死。最後這個樑子還是我們雲清門討回來的。”
這個確實難以反駁,三邪派屬於中等門派。無法和天疆門直接抗衡。就下了黑手。而天疆門當時正猶豫是否要攻擊他們總壇報復,因為那死傷會很慘重,然後就有人說讓孃家做主。他們喋喋不休的時候。林血歌已經開始屠殺了。算來這人情確實是雲清門的。
“林血歌死了嗎?”一名五十歲的長老看著林煩問。
“和死沒有區別,復仇之後,就靜心清修,而今人物兩忘,成為一名清修者。”這傢伙十有**是林血歌愛人的老爹,前毒龍教的教主。林煩道:“教主明見,我掌門不是教訓教主,而是將得失分析清楚,讓教主自行選擇。”
萬邪門領頭站起來道:“正道魔教連成一氣,佔據仙山福地,我等卻在苦寒之地掙扎,你說我們是邪派,我們就是邪派?蒼茫絕地數百門派,有多少門派是被你們冤枉,強行驅趕?雲清門文獻可有記載紫瞳門?紫瞳門本是東洲修真門派,因為和雲清門衝突,失手殺死兩名雲清門人,就被定為邪派,大舉進攻,紫瞳門死傷無數,只得逃往蒼茫絕地。”
白牧喝道:“血口噴人,這紫瞳門用紫瞳之術,攝人心神,胡作非為,為求一張靈獸之皮,偷入我雲清門,殺死我太清山守山弟子,斬殺十多隻靈獸。”
“你雲清門當然是如此記載了,你打贏了,你怎麼寫都行,我們是邪派,怎麼說都是假的。”
教主道:“我不關心你們爭鬥的原因,現在是你們將事情引到我毒龍教身上,我倒是要先問一句,假設我不從,你們且待如何?”
萬邪門弟子回答:“十萬大山乃是毒龍教的地盤,教主不從,必然有不從之原因,我等不敢造次,也不敢再來打擾毒龍教。”
教主點頭,看向右邊:“正魔怎麼說?”
李襲奇和古巖對看一眼,古巖點頭,李襲奇回答:“自然一樣。”
“哈哈,很好,都是我做主。”教主看著雙方道:“既然如此,我不如賣個人情給我兄弟之門,魔教和雲清山的使者,請回吧。”
正魔幾人面面相覷,雖然猜測到今天叫他們來,就是宣佈結果,但是按照贏面來說,不應該就這麼輸了。林煩道:“教主,是否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教主想了一會,那名問起林血歌的長老道:“乾脆說清楚吧。”
教主點頭:“萬邪門和血影教救了我的孩子,無論這是不是我的孩子,只要是毒龍教的人受恩,這毒龍教不能不報。再者,不過是借道十萬大山,你們爭鬥和我毒龍教無關,所以……”
林煩追問:“救了你的孩子?”
上個月,教主夫人生下一對雙胞胎,可是沒過幾天,雙胞胎一個發熱,一個發冷哭鬧不停,奶水不進。毒龍教想盡了辦法卻無能為力。直到血影教和萬邪門的使者到來,一名萬邪門的醫者診斷出病情,並且用上等煤精為藥引,治好了雙胞胎。
林煩道:“教主上當了,你想,這小兒為何突然患病?這使者恰巧明瞭此病,恰巧帶了煤精藥引,是不是太巧合了一點?”
教主皺眉,看向萬邪門,萬邪門弟子道:“教主明鑑,我等治病之時,教主說,救不救得,和答應不答應借道無關。我等回答,萬邪門雖然被列為邪派,但是一向尊敬毒龍教,能幫上毒龍教就算我等之幸,不敢以此要挾毒龍教。只怕有些人知道此事之後,借題發揮。救人反倒是落得不是。教主請看,這雲清山文獻是雲清山自己寫的,我等治病救人又被誣成存心不良,無法辯解,請教主明鑑。”
麻辣雞絲,你厲害啊,能埋伏筆顛倒黑白……林煩敢用腦袋擔保,這小兒的病十有**是萬邪門或者血影教乾的,但是如同那萬邪門弟子所說,不能這麼懷疑。這麼懷疑就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嫌疑。看。魔教和雲清門掌門就是比不過邪派,他們不打沒把握的仗,而你們還傻乎乎的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不能這麼說。不能就這麼走。林煩稽首抱拳:“教主。既然教主已經有了決定,我等也不敢打擾。”
教主點頭,司徒媚連連搖頭。不能就這麼走了,雲清門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林煩突然又道:“不過……我想請問,這兩小兒,身體一冷一熱,哭鬧不停時候,是不是還長有類似水痘的疙瘩,皆是頭熱手冰,另外小腿還會抽筋,時常嘔吐?”
教主驚訝:“正是。”
白牧等人驚訝看林煩,原來林煩還有這一手。林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