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劍南也明白她的意思,於是招呼著堂主和眾兄弟先行離開,回去商量對策。
“薛伯伯,楊大哥傷勢如何?他…?”紫玲進楊天半天還沒醒過來,擔心的問道。
薛青山剛給兩人上完藥,擦了擦手道:“天兒還好,暫時無性命危險,只是受了點內傷,需要他自行調理,不過司徒姑娘的傷就…。”
“司徒妹妹怎麼了?”紫玲急道。
薛青山無奈的搖頭道:“這一劍正好刺中後心,雖說是離致命的地方偏了一點,不過大量出血,和劍上過猛的力道都已經讓她不能承受,我現在給她用了密制聖藥最多也只能延遲三天的性命,若是三天內還無法醫治好……。”
“薛伯伯,連你都沒有辦法麼?”
“哎,老夫已經竭盡所能,希望渺茫。”薛青山說完徑直出房,道:“你們照看下,若是醒了便來叫我。”
兩女微微點頭,看著床上的楊天和司徒萍,很難想象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紹興的夜晚在哭泣。
楊天到半夜時刻方才醒來,執行了幾周蠣蟻心經身體才舒服許多。見著林劍南和紫玲等人都沒睡著才把西湖發生之事一一道出。
“沒想到老傢伙那自己的女兒當誘餌,真是卑鄙!”徐飛氣的罵道。
“算了,這事估計司徒姑娘也沒想到。”楊天搖搖手道。
“你一走我和徐飛就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我們兩不知道具體地點,在西湖邊找了好大一圈才看到你們,若是早點到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林劍南道。
“冷月天呢?他怎麼不在?”楊天見好幾日沒見到叔叔的影子了,於是順口問道。
“經常見不到人,不知道在忙什麼。要不要我去通知一聲?”徐飛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