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知道是不是,是一段一個哥哥和一個妹妹之間不應該發生的事情。”菱雪問。
亦舞平淡的抬起頭:“嗯,我確實知道。”
“好,回去你再慢慢給我說,我們現在先去找南翎王。”菱雪帶著亦舞向書房走去,這檔子事情,看來一個半個時辰也說不完,還是別耽誤了正事。
亦舞停下來好像突然想到什麼:“菱雪,你是一點都不記得了嗎?關於南翎王的事情,你也不記得了?”
“是吧,他不就是我父親嗎,聽別人說,他很疼我。”菱雪如實回答。
“那個,菱雪,一會兒回去我再給你詳細的解釋,等等見到南翎王的時候你還是先少說話吧,行麼?”
“哦,哦。”南宮菱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不多時,南宮菱雪和於亦舞就來到了南宮海的書房。
南宮菱雪其實開始是要去大廳找他的,因為在南宮菱雪的想象中,像是這樣已經征戰沙場多年而且已然退休在家裡養尊處優的老輩王爺應該是每天在大廳假惺惺的會見著各種同樣是假惺惺來探望他的臣子們,順便想從他身上撈一點好處,有或者是有進京趕考的學子聞名而來,往他袖子裡塞上幾萬兩銀子然後請他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
可是丫鬟們卻說這個時候的王爺應該在書房裡,雖然他名義上已經退休了,可是南宮海仍是皇上最為信賴的人,時不時的還會找他去上朝,但凡是南宮海上朝的時候,那些正一品以下的官員們都是不敢說話的,因為他們都知道,有南宮海在朝的無論說什麼建議,皇上一定會採納南宮海的,也就是說國家大事他說了算,不過兵權還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皇上再笨也知道不能養著一隻吃肉的老虎,他是一隻聰明的猴子就夠了。
南宮海說起來還是很少上朝,應該是還比較有良心的,沒給那些官兒們添亂。
南宮海每天早晨從辰時到午時,也就是7點到12點,都在書房忙著,是在批奏摺,一般人不知道,是亦舞某次無聊的時候出來消食溜達著就到了南宮海的房間,就看見南宮海竟然是再批那些機密的奏摺,亦舞不是大嘴巴,就算是,亦舞也沒有認識的人可以說,亦舞只告訴了南宮菱雪。
敲了敲書房的門,雖然書房的門前是有兩個侍衛,院門也有四個侍衛……呃,看起來應該是高手,因為是看見了南宮菱雪並沒有阻攔,就是很不識趣的沒有進去通報什麼的,反而是讓南宮菱雪自己去敲門。
“是誰?”南宮海的聲音從裡面傳來,其實他也知道是誰,因為院內的侍衛沒有阻止的聲音。
“父親,是我。”南宮菱雪說。
“進來吧。”南宮海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改變。
進來南宮海的書房,簡單雅緻,不染纖塵,偌大的屋子裡並不空,卻又很空,因為全都是行軍分佈圖,不同的地域插著顏色不一的小旗子,最靠牆的有一方書桌,僅有筆、墨、紙、硯等必需品,最為惹人注意的桌子左上角放著一個被明黃色布的包裹著的盒子。
“那個盒子是什麼?”南宮菱雪壓低聲音問亦舞。
亦舞從一進來就低著頭:“將軍印。”
南宮菱雪在心裡哦了一聲,他不是王爺嗎?還是將軍?厲害!
南宮菱雪也沒有管南宮海是否看著自己,一進去環視過一週之後就欠了欠身:“父親安好,菱雪見過父親。”
“……”南宮海依舊埋頭工作著,照亦舞說,他現在應該是在批奏摺。
南宮菱雪以為是南宮海沒有聽到,把聲音提高了一個度:“菱雪見過父親!”
“有事嗎?”南宮海冰冷的話語彷彿是不帶有一絲感情,一點都不像是一位疼愛女兒的慈父的語氣,重點是南宮海的頭還是沒有抬起來,手中的工作也未放下。
不對啊,那天醒來時南宮海關切的眼神明明就是把南宮菱雪當做是掌上明珠的樣子,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怎麼今天的態度差這麼多,難道是心情不好。
想是這麼想,但是菱雪還是記得正事:“父親,關於亦舞的身份……”
“讓舞兒不現身是我的意思,那人的身份還不能浮出水面。”南宮海說。
“那人是?”菱雪不解,這傢伙難道不知道我是“失憶”了。
亦舞還是低著頭湊過來小聲開口:“‘那人’是我們的師傅。”
關於亦舞為什麼一直低著頭,菱雪突然想起來,亦舞好像是說過了見到南翎王能把她震住,是氣場問題吧。
南宮菱雪說:“不需要說亦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