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的人併為出來過,所以他才會再次回來,但仍沒看見人,為了以防萬一,才要你和九皇子保持距離。“飛學字字有理,讓周圍的人聽著也覺得是這麼一回事。見大家都沒有反駁,她便看向司徒昊,一臉嚴肅地說,”而他之所以會這麼做,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不在信任你了,又或者打從一開始他就沒有信任過你!“雖說這話很傷人,但如果能讓他認清事實的話,也未嘗不是件好事。的確,以司徒恨那殘忍的個性,怎麼會相信身邊的人呢?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定時炸彈嗎?
“可是三哥什麼事都跟我說。”聲音低了下去,明顯動搖了。
“可能那些事對他來說都不重要吧!”那人對皇位都不那麼看重,其他事根本就更不重要了。那些對於他來說,也許只是個附屬品罷了。
“不重要?”聽後,司徒昊有些吃驚,隨後神色又如同先前一樣,“那什麼對他來說才算是重要?”語氣象在問她,又象在問她自己!
“一個人!”飛雪也有些無奈地回答,也許就是因為太重要,才會這麼急著想除掉她吧!
“一個人?”聽後幾人都愣住了,是誰?突然笑月腦筋一轉,不可思議地看著她,有些吞吞吐吐地說,“那個人不會是主人吧!”
飛雪倒是一愣,她沒有料到笑月會想到,只好點點頭。
“你說三哥最在意的人是七弟?”知道笑月口中的主子是誰,但司徒昊仍不解,“為什麼?”
“他就是讓司徒恨接近你的原因,若不信,你大可好好回想一下,他當初和你熟悉之後,問你的第一件事是什麼?”雙手一灘,飛雪反問道。
“這個……”司徒昊真的仔細回憶起來,當初在七弟離開後,他更加孤單了,雖然平日七弟很冷淡,但卻幫他很多。但他走之後,他又是一個人了,而就在那個時候,三哥開始處處幫他,照顧他,漸漸熟悉之後,他有時會問一些以前他和七弟之間的事,後來七弟同他聯絡,問他有什麼事需要他幫忙,當時三哥就表明他想當皇帝,當然當初是他自己幫他的,還讓三哥同七弟見了面,“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是七弟?”他想明白了,可仍舊不解。
“這個是因為……“猶豫著是說還是不說,但見幾人的耳朵都已經豎起來,等她公佈答案,她也只好嘆了口氣,說道,“為喜歡!”這個答案讓四人瞬間僵硬在了坐位上。
“喜歡?”司徒漠然萬全不敢相信,雖然七哥是很美,但三哥是個男人啊~~~~
“對,就是喜歡,所以才會這麼恨我,這麼想把我除掉!”知道幾人為何會如此懷疑,畢竟同性戀在她自己的時代都很難讓人接受,更何況是在這裡呢?於是無奈一笑,“我們來一個心理測試如何?”
“心理測試?那是什麼東西啊?”杭文傑不解地問道,另外兩個人也是同一號表情,只有笑月明白那是她時代的東西。
“就是看你回答問題的答案,來斷你這個人是否正常。”飛雪簡單第解釋道,“怎樣,要試試嗎?”見幾人猶豫了老半天,最終還是點點頭,她便繼續問道,“一對姐妹,在父母的葬禮上,妹妹看到了一位長的很好看的男人,第二天,就把姐姐殺了,為什麼?”終於把問題說完,飛雪常常鬆了口氣。
“因為姐妹兩同時喜歡上了那個男人。”想了許久,笑月回答道。
“因為哪個人是她姐夫。”杭文傑說道。
“和杭文傑一樣。”司徒漠然回答道,一會又道,“怎麼呢?”
“恩!你們都很正常。”飛雪笑著說道。
“那哪中回答又是不正常的呢?”笑月問道。
“因為妹妹覺得只要在辦葬禮,就可以看到好看的男人。”話剛說出,在場的人又是一愣,的確不正常~!“正好,你可以回去問一下司徒恨的回答是怎樣,說不定就可以確定我剛才的話了。”
“就憑這一個問題?”司徒昊有些不信。
“那我這兒還有兩個問題,可以測試一下,明日你去問後,在給你們答案如何?”飛雪笑道,見幾人點頭,於是說道,“其一,小名和未婚妻在河邊散步,未婚妻不甚失足掉進了河裡,,小名馬上跳下河救她,但沒有成功,只好上岸,幾日後小名再次來到河邊,聽到老者說‘水清則無魚,無魚則無水草’,小名聽後當場痛苦,立馬跳進河裡,這是為什麼?其二,一人住在山頂,晚上聽見敲門聲,屋主起身開門,可是一人也沒有,他關上門,又回到床上睡覺,但不一會兒,他又聽敲門聲,他開門仍舊無人,就這樣來回幾次後,終於敲門聲停止了,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