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看紙殼子彈的填裝方式,他就明白了為啥下雨天對裝填子彈影響很小。紙殼有效的阻擋了雨水,也不讓火藥與qiang管有什麼接觸。
捏了一撮紙殼子彈裡面的火藥,這些顆粒比較細碎,卻比火藥粉粗的多。那堅硬的顆粒的確能夠有效避免受潮問題,不過羅大綱很懷疑這玩意能被引燃。
而韋澤部隊中的火qiang沒有藥池,韋昌榮站在距離一棵樹二十幾米的距離,給火qiang扣上火帽,瞄準樹幹就放了一qiang。羅大綱是真的第一次見到這種新式火qiang,就見扳機敲在了火帽上面,接著qiang響了,子彈準確的擊中了樹幹。
韋昌榮也是想顯擺一下,附近就有條小河,韋昌榮把子彈先在河水裡面泡了一下,將外殼全部浸溼,又把火帽也放進水裡浸溼,然後用手往qiang上撩水,把火qiang外面全部打溼。接著用牙齒撕開紙殼後端,裝填子彈,蓋上火帽,再次開了一qiang。火qiang正常響了,在羅大綱震驚的視線中,子彈又是準確的擊中了樹幹。
“走,去看看。後面一qiang可是打在右邊。”韋昌榮得意的對羅大綱說道。
羅大綱視力極佳,他的確看到後面發射的子彈擊中樹幹右邊。走到近前一看,兩顆子彈都嵌入了樹幹,而且嵌入的深度竟然用肉眼看不出什麼區別來。這下,羅大綱覺得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他用火qiang也有幾十年的經驗,從來沒聽說過能有如此先進的武器。韋昌榮拿的火qiang是他夢寐以求的武器。
韋昌榮看出了羅大綱的疑惑,他讓羅大綱親自試qiang。擺弄起韋澤部隊的制式武器,羅大綱才發現了更多的不同之處。這種火qiang是帶瞄準具的,因為取消了火池,扳機擊打的是側面的火帽,所以火qiang前後各帶了一個準星,還有一個被韋昌榮稱為標尺的玩意。只聽了幾句,羅大綱就完全明白了三點一線的瞄準規則,瞄準樹幹之後,羅大綱也扣動了扳機。
經過淋水與不淋水的數次卻別實驗,火qiang的十次擊發全部成功。普通的火繩qiang只能大概瞄準,所以使用起來的時候大家乾脆就只是大概確定個方向而已。有了準星之後,二十米內的射擊準確率大大提高。不管火qiang是否被淋溼,都不影響其正常使用。
“韋軍長!這也太神了吧!”羅大綱罕見的有些語無倫次了。
“羅大哥,我四叔信的過你。我信得過我四叔,所以自然也信得過你。不過你畢竟從翼王那裡來,若是說我完全信你,那也未必。”韋昌榮說道。
羅大綱點點頭,韋昌榮說的是真心話,羅大綱這樣身份的人突然來投奔,任何人都不會無條件的輕易相信他。而且韋昌榮現在能說出這樣的話,恰恰證明韋昌榮對羅大綱也有了相當程度的信賴。
韋昌榮微笑著說道:“我不知道天京城那些人怎麼想,我也不知道翼王怎麼想。不過看了我們用的傢伙,想來羅大哥你應該能明白,若是我四叔一聲令下,殺進天京城,誰也擋不住!”
羅大綱看得出,韋昌榮的神色中有著傲慢,有著微微的殺氣,更有著絕對的自信。見識了韋澤部隊的武器之後,羅大綱覺得韋昌榮有這樣的表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有這火qiang,有執行良好的總參謀部,韋澤手下四五萬百戰之師就沒理由會敗給任何太平天國的部隊。即便是翼王石達開指揮的十萬西征軍,與韋澤手下能夠在任何天氣下作戰的四五萬軍隊開打,也沒有獲得最後勝利的可能。
想到這裡,羅大綱認真的答道:“韋軍長,見了這qiang,我是真的信了。沒人能擋得住韋都督的人馬。”
韋昌榮見羅大綱表態堅定,他嘆道:“我四叔離開天京城,那是真的被逼出來的。若是我們不走,那就遲早要和天國兄弟們動手。一旦動起手來,那就不是死一萬多人的事情,死上十萬八萬的都稀奇。所以我四叔為了我們兄弟能夠活命,為了天國兄弟們能夠活命,這才離開了天國。可我是覺得,我四叔這麼一做,天國兄弟可能還會小看了我們。既然羅大哥你到了我們這裡,你就不能這麼想!”
羅大綱當然不再有絲毫看不起韋澤的心思,他現在反倒是覺得韋澤實在是心胸極大。若是別人見羅大綱來投奔,無論如何都得先給羅大綱來個下馬威,震懾了羅大綱之後再說別的。而韋澤對羅大綱的敬重與沒離開太平天國之前完全一樣。若不是要攻打贛州的時候必然讓羅大綱見識到韋澤部隊的實力,韋昌榮只怕還要繼續這麼低調下去。
被人如此敬重,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