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懂得把這些意思給合理的組織起來。白話文就更加規範,韋澤認為白話文就是工具,按照主謂賓從的模式,把一系列意義明確的名詞串聯起來,指出了詳細完成的步驟。從文學性上看,韋澤的這做法毫無精妙之處。與微言大義,什麼栩栩如生八竿子打不著關係。但是韋澤倒是頗為驕傲的認為,這才是他所要創造的新世界的基礎。在識字率不到一成的太平軍中,韋澤要讓每個人都能都會寫。透過掌握文字這個工具,能讀懂會寫公文命令,能夠靠文字來實現交流,這就是跨時代的進步。
兩個月時間當然無法完成韋澤的宏偉藍圖,至少一小部分掌握了300到500字的指揮官們總算是開始接近韋澤的標準。讀完了參謀部費勁心力寫出的作戰計劃,下面的軍官們開始撓頭了。
行軍的道路靠的是引導的模式,各部隊都有專門的行軍引導人員。指揮員們很多還看不懂地圖,地圖比較珍貴,誰也不能在上面亂寫亂畫,所以張應宸戰前製作的簡易地圖上的很多路名大家看不懂。這不是部隊的文化教員們沒教,而是大夥沒概念,記不住。
這年頭沒有鐘錶,兩個月時間根本訓練不出行軍步點頻率,缺乏這個基礎,行軍速度就成了空談。韋澤部隊中的四名旅帥一致認為,參謀部在瞎扯淡。
韋澤提出了“三定”的組織理念。定職務、定編制、定責任。這等明確的體系之下,部隊中的工作效�